殷清欢眼睛闪亮的看着他。
钟子谦叹了口气,低头吻上了她的粉唇,轻轻辗转,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殷清欢刚要发或,钟子谦在他耳边小声说:“小笨蛋,看面相啊,就是我们常听说的相面。”
殷清欢想了想钟子谦的话的确沒有错,要不怎么说相由心生呢。
樊亦瑶听了薛毅的话站起來喊道:“薛毅,你还不明白吗。樊欣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我,她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
薛毅满不在乎的说: “她不是真心的,你就是吗。大家你情我愿,不都是逢场作戏吗。”
樊亦瑶盯着薛毅的鬼魂说:“我对你怎么就不是真心的了。我每天尽心尽力的打扫这个家,尽心尽力的照顾你和儿子,还不是真心吗。”
“不要和我提儿子,他不是我的儿子,那是你和别人的野种。”薛毅皱着眉说。
樊亦瑶看向自己身边的孩子,然后摸黑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张纸打开放到桌面上:“薛毅,我不知道樊欣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对儿子产生了那么大的怀疑。这张是我拿你和儿子的头发偷偷做的亲子鉴定,本來那天我就想拿给你看的,可是,还沒有來的及你就喝了那杯牛奶。”
薛毅看都不看那张纸:“我不信,我不信。”。
樊亦瑶叹了口气:“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难道像樊欣那样在你的车上动了手脚,让你死于非命才是真心吗。”
薛毅瞪大了眼:“你说是樊欣在车上动了手脚。”
樊亦瑶点了点头。
薛毅突然用手死死的掐住樊亦瑶的脖子:“都是你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樊欣怎么会对我下毒手。都是因为你,我当初怎么就瞎眼娶了你这么个丧命星。”
樊亦瑶的脸变成了酱紫色,眼中渐渐失去了焦距......
殷清欢想也不想便挣脱开搂着自己的怀抱,伸出手掌打出一道紫光拍在那个薛毅的后心上:“你这样的做人是人渣,做鬼也是鬼渣。连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也不放过,我看你根本就是连鬼渣也不配做,直接灰飞烟灭的干净。”
薛毅的鬼魂被殷清欢打倒在地,他恐惧的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殷清欢嘴里喊着:“姑奶奶饶命,饶命啊,小的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个贱人。姑奶奶手下留情,小的不敢了,不敢了。”
殷清欢本就不是心狠手辣,见樊亦瑶已经沒事了,又见那鬼魂有些可怜便迟疑了下來。
谁料那薛毅竟然瞬间双手化为利爪,向殷清欢的胸口抓來。
“混蛋,竟然想偷袭我老婆。”旁边的钟子谦一见这情景目光一厉,也不知从哪里甩出两道纸符,连制服的力气都省了,直接就给他來了个魂飞魄散。
惊魂未定的殷清欢被钟子谦搂在了怀里,可怜兮兮的说:“吓死宝宝了,吓死宝宝了。”
“哼,谁让你妇人之仁來着,记住,对于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嘴上这样说,他的手却轻轻的摩挲着殷清欢的后背,以此來安抚她的情绪。
清醒过來的樊亦瑶艰难的问道:“他,怎么样了。”
殷清欢偷偷从钟子谦的怀抱里探出头,樊亦瑶的神色还算正常,只是看着薛毅消失的地方愣神,甚至沒有问他们怎么会出现在她家的。
“他......”殷清欢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总不能直接告诉人家,你的那个想要杀你的鬼丈夫被我们永远的给杀死了吧。
钟子谦毫无顾虑的说:“他已经魂飞魄散了,你不用自责,这些都是他的报应。”
樊亦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薛毅以前不是这样的。”
殷清欢叹了口气说:“就如你所说,人总是会变得嘛。”
“是吗。”樊亦瑶的目光变得一有些迷茫:“那为什么不能越变越好,反而要越变越坏呢。这样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殷清欢劝说道:“凡事都有两面性,变好变坏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你不要受他的影响,要勇敢活下去,”
樊亦瑶看了看身边的孩子笑了:“放心,我会勇敢的活下去的,薛毅说的沒错,我以前是很胆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是一个母亲,母亲都是勇敢的,”
“虽然说养不教父之过,但是作为母亲你同样有责任要好好教育你的孩子,记住:不要让他成为第二个薛毅,”钟子谦冷冷的说完也不等樊亦瑶回答便凌空画符后将殷清欢拦腰抱起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