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张猴子很是坚定。
老村长咽了下口水,似乎沒有胆量一试,张猴子接着说道“你现在不吃待会也要吃的,这尸蛊草就是治你们一身泛绿的病的。”
对于张猴子的话老村长也并非不相信,只是要他吃下那红红的叶子,怕是真要他命了。
“你们村子其他地方从未长过这样的草,是吧。”老村长点点头“而且只有汪顺家后面才有,虽然这块地方已经荒芜,但是从地的形状上看,这四周尚有沟壑,证明这曾经是有人打理的;只不过到了汪顺这,便懒得不愿过问,才会荒芜;因而这块地就是汪顺家人种植的。”
汪顺听到张猴子这话,似乎有些惭愧,知道自己的懒惰致使田地荒芜,不自觉的又地下了脑袋。
“全村人都有事,只有下水的汪顺沒事。老村长你还沒想明白吗,”张猴子一语惊醒了老村长,之间老村长摘了一片叶子,拿在手里看了半天,只是一个劲的咽口水,迟迟不敢放进嘴里。
最终老村长闭上眼睛,把红色的叶子放进嘴里嚼了起來,看他那样子真的就跟吃了屎一样恶心,一张老脸都变了形,一副的苦瓜相。
吃下那红色叶子后,老村长比汪顺的反应激烈了许多,吐得那叫一个顺畅。怎么看都像是小型的瀑布,而紧跟着瀑布之水下來的还有许多黑色的毛虫,那些虫子比汪顺吐出來的大了几倍,而且一个个落地以后挣扎扭曲的让人发指。
我真的很难想象从人的肚子里能吐出这么许多东西,我已经忍不住在一边吐了起來。
张猴子拍拍我,微微一笑的递上了一片红色叶子“你也吃点呗。”
我不住的摇头后退,眼前微笑的张猴子在我眼中就像是个恶魔,但是所有的抗拒和挣扎在他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硬是将我按在地上掰开我的嘴,将那红色的叶子塞了进來。那种味道我一辈子都不想在回忆起來。
“要知道你也是碰了老龙潭的水的,你也算是下了水了。”张猴子说完才放开我。
我吃下以后顿时觉得胃部一阵翻腾,紧接着就觉得有什么在肚子里搅动,再后來就顶上了喉咙,恶心的我忍不下去吐了出來。
我吐的鼻子都是酸水,眼泪跟着直流,但是却并沒有像汪顺和老村长那样吐出虫子。只是吐出了一些绿水。“大爷的。我不是好好的,你让我吃个什么劲。”
“你肚子里的还只是虫卵,蛊虫的卵小到人的肉眼无法分辨,但是一旦成形就大的能撑爆你的肚子。你才來多长时间啊,哪里有时间让虫卵孵化,他们可是入水很久了。”说着张猴子重重的在我后背拍了一巴掌。
此时老村长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看样子很是辛苦,如果再过一会怕是要了他那条老命了。
汪顺眼看着这一切似乎也惊呆了。一把抓住张猴子“救救我。救救我呀。”
我顿时就懵了。既然这尸蛊草是他们家种的,他干嘛还要求救。“你这是演戏吗,”
“他沒演戏。看样子他是不知道这老龙潭的事情了。毕竟他家里人死的早。”说着张猴子一脚踢开汪顺“你死不了,以后别做对不起人的事,知道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老村长都快奄奄一息了,说话都显得很是费劲。
张猴子似乎看汪顺很不顺眼,虽然眼前这个獐头鼠目的年轻人长的不好看,可是怎么说也是有鼻子有眼,张猴子却用脚把他往旁边踢踢“滚开点。”
那汪顺还就真的滚到了一边“别给我滚远了,看不见你我就拆了你骨头。”
“我知道的都说了啊。沒什么秘密了呀。”
“别废话。”说着张猴子就去扶老村长到树边靠着“你们沒发现这尸蛊草四季不败吗,”
“好像是。”汪顺渗透说了一句,被张猴子一脚踢了回去。
“尸蛊草又叫尸蛊红叶。原本是与绿头蝇长在一起的。”
“绿头苍蝇,怎么能和苍蝇长在一起,”我插了句话、
张猴子伸着头很是不高兴“你知道吗,”
“不知道。”
“不知道闭嘴。沒让你说话。”张猴子接着说到“起初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但是现在可以确定了。绿头蝇是蛊虫的一种,因为它虫卵极小,繁殖却极快,因为才被称之为绿头蝇,意思是繁殖速度堪比苍蝇;但是恐怕它的繁殖速度苍蝇也望尘莫及啊。那绿压压一片的水里,我肯定都是这绿头蝇。”
“水里是蛊虫,那……那……那这蛊虫能长到龙那么大,”老村长惊恐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