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哪来的银子捣鼓这些?咱们就说是从蝶衣月钱里扣下的,看不把你老子娘气病了去……”,蕖叶笑道。
想来也是无望了,蝶衣只得气鼓鼓地往嘴里塞饼儿,逗得蕖叶和彩衣又是一阵戏谑。
用过午饭后,今夕和她们逛了一阵园子消食,回院里后闲来无事,今夕就让蕖叶将以前的画笔画纸翻出来,一一摆好在临窗的檀香书案上。
朱窗外的蔷薇在午后阳光下悄然绽放,红花翠枝爬满了半面粉墙,似铺在蔚蓝天空下绚烂夺目的锦缎,温暖和煦的春风夹杂着阵阵花香飘来,熏得人眼皮沉沉的渐入梦境。
今夕一边调配着颜色,一边构思着画图,旁边的蝶衣已经流着口水打起轻鼾了。
“这偷懒的蹄子”,璆嬷嬷进来瞧着了,不由轻声笑道,“看待会怎么吓她一吓……”
“嬷嬷用过午饭没?厨房的锅里应该还蒸着藤萝饼,是蕖叶留给嬷嬷的”,今夕笑道。
“一入院里,就闻到那股子香味儿了,不过婆子已经饱腹,待晚膳时再尝蕖叶的手艺。听说三夫人听到二夫人醒来的消息后,气得划花了花姨娘哥儿的脸面……”,璆嬷嬷说道。
“有意还是无意,就不可知了,不过早上请安时,祖母说了她一通,正在气头上是肯定的。花姨娘那哥儿,远远瞧着确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不点,母亲还半真半假地说,想让她自个来带这哥儿,不过花姨娘终是不舍,没有点头应承下来,琬姐儿脸都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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