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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诱受-第24部分(1/2)

作者:回忆呐。

    老爷回来的,他说看到两个人把老爷推下山崖。”周敏指着袁曦身后道,“就是他背老爷回来的。”

    袁曦一回头,看到谭默和另一个男子正在说话,那人看着十分眼熟。

    袁曦快步上前,“谭叔,生了什么事,公公怎么会受伤的!是有人指使的吗?不是回家了吗?怎么会从山崖上摔下来?”

    站在谭默对面的男子转头看向她,袁曦一怔,“是你救了公公?楚公子?”

    那人正是楚。

    谭默说:“我正在问楚公子事情地经过。”

    楚详细说道:“我今日经过西郊地时候。看到三个人在山崖边上说话。本来没怎么留心。但是看到三人似乎起了争执。后来争执间。另外两个人就把宋老爷推下了山崖。”

    “那两个人长什么样?”袁曦握紧双手。指甲陷进掌心。

    “太远了。看不清楚。但是看上去是体型肥硕地男人。应该和宋老爷是熟人吧。否则怎么会约到西郊说话。”

    袁曦身子一晃。身后地子妍赶紧扶住她。“是他们!万年!陈义!一定是他们!他们怎么敢!”袁曦悔恨不已。眼泪落了下来。一日地疲惫。突如其来地打击。让她头痛、腹痛。几欲晕厥。

    “少夫人,现在该怎么办?”谭默问道。

    袁曦咬牙,恨恨道:“抓住他们,法办!”

    说罢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夜色深沉了。

    袁曦动了动身子,现床前趴着一人。

    “子妍?”袁曦疑惑地喊道。

    子妍缓缓醒来,两只眼睛肿得核桃似的。脸上泪痕仍未干。

    “子妍,公公怎么样了?我睡了多久?你怎么在这里?芸娘呢?其他人呢?公公没事吧?”袁曦一连串问题又把子妍问哭了。

    “嫂嫂,你先躺下。娘叫我来陪着你,你动了胎气,大夫看过了,芸娘去给你取药。”子妍一边流泪一边回答。

    袁曦心里的不安又扩大了,为什么让子妍来陪她?公公到底怎么了?

    “公公没事吧?大夫怎么说?那两个人抓到了吗?”

    子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娘没告诉我。”

    “不行……扶我下去,我们过去看看。”袁曦说着掀开被子。

    子妍拦住她,“娘说不让你过去。你动了胎气,要好好休息,让我一定要看住你。”

    袁曦心里一痛,抓住子妍地手,“是不是公公出事了?很严重吗?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子妍哇地哭出来,“嫂嫂,你别吓我,爹不会出事的!不会的!他会长命百岁的!”

    袁曦把她拉到怀里,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哭别哭。不会有事的,公公是大善人,怎么会有事呢?上天会保佑公公平平安安,保佑宋家平平安安……”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子妍背上,袁曦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怎么能说服别人呢?如果上天真地有眼,怎么会带走子玉?子玉已经走了,难道还要再带走他的父亲?

    苍天啊……请不要那么残忍好吗……

    一阵冷风吹醒了她,芸娘提着食盒进来。袁曦看到外面正刮起了风雪。

    怎么会这样?下午还是晴天啊!

    芸娘的眼睛也红着。拿了小桌子放到床前,把饭菜和药都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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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吃过饭再喝药。”芸娘说话的声音有点哑,显然是痛苦了一场。

    袁曦的手有些抖,“芸娘,芸娘你最疼我了,你不会骗我的,是不是公公出事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小姐,你先吃饭,吃了饭再吃药,大夫说……”

    “芸娘!”袁曦大声打断她,用有些破碎的声音乞求道,“芸娘,我求你了……你告诉我,我撑得住的。告诉我,公公怎么了?大夫怎么说的?”

    袁曦乞求地望着她。

    子妍也拉着她地手,“芸娘,你告诉我吧,我求你了!”子妍跪了下来。

    芸娘手忙脚乱地把她拉起来,“妍小姐,你别这样,芸娘,芸娘……”

    “芸娘,你是不是要我也跪下来!”袁曦大声喝道。

    芸娘手一抖,终于崩溃,失声痛哭。

    “大夫说……老爷过不了今晚了!”

    袁曦和子妍如遭雷劈,僵在原地。

    “我不相信……”子妍的声音很轻,“怎么可能,爹早上出门还好好的……”子妍从地上爬起来,往门外走去,芸娘赶紧拦住她,“妍小姐,夫人让和小姐留在这里!”

    “芸娘。”袁曦地声音有些颤抖,“扶我过去。”

    “小姐……”芸娘为难地看着两个小姐。

    “芸娘。”袁曦抬头看她,“子妍撑得住的,我也是。婆婆不会拦着我们去见公公最后一面。”

    芸娘犹豫了片刻,终于咬牙点头,取来厚厚的貂皮大衣给两个小姐披上,袁曦站立不稳,靠在芸娘身上,子妍托着她,三个女人在深夜里冒着风雪向主屋方向走去。

    那地方灯火通明,但是黑暗却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心。

    远远地,袁曦就听到被风声吹散的抽泣。

    子妍脚下一软,袁曦拉住了她,

    眼泪落了下来,好像在脸上结成了冰。

    大夫候在门外,摇头叹气,周敏、唐芙、子华都在屋内,围跪在床边,泪流不止。

    袁曦咬牙撑住,走到床边。

    宋德双目紧闭,看上去毫无生气,子华额头已经磕破了皮,此时跪在床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湿了满襟。

    “娘……爹……”子妍泪流满面,无措地抓着周敏的衣角。“你们怎么来了?”

    “婆婆……”袁曦声音微抖,“让我们见公公最后一面吧……”

    这时,床上的宋德动了动手指,眼睛缓缓睁开。

    “爹,爹!娘,爹醒了!”子华惊喜喊道。

    袁曦心里一阵抽痛,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宋德的双眼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无神地扫过袁曦、周敏、子妍、唐芙,最后落到子华身上。

    手指颤抖着,好像想指着什么,嘴巴微张,声音却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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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你想说什么?”周敏靠近他地嘴边,那声音很小很小,谁都听不见,除了周敏。

    周敏脸上闪过一种近乎惘然的表情。

    宋德似乎看到了什么,眼里渐渐染上了光彩,声音也高了起来。袁曦听到他在喊。

    “小师弟……”

    望着虚空着的某处。

    周敏和唐芙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只有年轻的他们,茫然相望。

    宋德的眼神落到周敏身上,唐芙身上,嘴唇微动。

    “对不起……”

    那是他最后的三个字。

    对不起……

    十二月十四日,大风雪。

    第十九章 振作

    那个夜似乎格外的长,风雪夹着呜咽沉痛地在窗外呼啸。

    袁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记得自己抬眼的时候,看到了东方一丝曙光。

    曙光?

    她扯了扯嘴角。

    贼老天,我是刨了你家祖坟吗!带走了子玉,带走公公,下一个是谁?我吗?

    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而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

    绝望几乎要淹没她的头顶,可是在最后一刻,她睁开了眼睛。

    不!

    不能倒下!

    不能闭眼!

    这个家还需要人撑着!

    能撑起这个家地。只有自己和子华了!

    先是公公地丧事。这件事就交给子华。袁曦嘲讽一笑。不到一个月。宋家连续办了两场丧事。丹佛地人会怎么想?

    然后是店里地事。各方主事还在。有谭默调度应该没有问题。

    和出云地合作。子华怕是没有心力了。有南方商会地四大会员在。他们应该能处理得很好。

    苏燃……苏燃今日得了消息应该会来一趟。让他安慰一下子妍。他们地婚事得拖上三年了。

    最重要地一件事。袁曦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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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年!陈义!

    她要他们血债血偿!

    “小姐……”芸娘的嗓子有些哑,“你一夜没有合眼,去休息一下吧,身子撑不住的。”

    “芸娘,我睡不着,不用担心我。”袁曦的声音也不比芸娘好上多少,“我一定要保重身体,因为宋家不能倒下!叫厨房备好粥点,给婆婆她们送去,让子华和谭总管过来见我。”

    芸娘叹了口气。领命下去。

    很快,子华和谭默就过来见她。两个人一样憔悴,谭默和宋德的关系既是主仆,也是朋友,宋德过世,他心里的悲痛并不比别人少。而子华因为自责。几乎被抽去了所有心力。

    “子华,公公过世,你就是我们宋家唯一的男人了,如果连你也倒了下去,我们还有谁可以依靠?站直了身子!打起精神来!不要让我瞧不起你!”袁曦一声大喝。

    子华眼眶一红,脊梁挺直了许多,眼里也有了些神采。

    “公公的身后事,就交给你打理了,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子华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

    袁曦满意地勾了勾嘴角,艰难地给了个笑容。

    “谭叔。年底店里的事情很多,就都交给你了,南北合作地谈判不能中断,你也要同步跟进。这些就都麻烦你了。”

    谭默也点头道,“这些事我会安排好的。”

    “有任何消息就立刻通知我。”袁曦顿了顿,“还有,万年和陈义抓到了吗?”

    “抓到了。”谭默语气沉重,“他们也都招了,但是他们说自己是失手把老爷推下山崖的。”

    袁曦嘲讽一笑。“失手的话,怎么判?蓄意谋杀的话,又怎么判?”

    “少夫人希望怎么判?”

    许多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最后无奈一叹,“让官府查明真相,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最后把那些罪证都交出去,我给过他们机会,他们却不给自己机会。”顿了顿。袁曦悲道,“谭叔,我是不是做得太绝了?虽说撤职是公公的主意,我却把话说得狠了,如果我可以……可以婉转一点,请他们离开,或许他们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谭默摇头,叹了口气,“你不要自责。你也没得选。如果轻声细语和他们说话,怎么震慑住那些小地?你撤了他们的职。轻声细语也灭不了他们的火,我没想到的是,老爷念了情谊,他们却不知见好就收,竟然做得如此之绝……”

    “如果我当时我陪爹回来……”子华垂下眼睑。

    “子华!”袁曦打断他,“万年陈义想报复的话,总是会找到机会的。错的是他们,你不要自责!现在不是抱头痛哭的时候,打起精神,出去做事!”

    看着两人离开,袁曦突然开口道,“谭叔,你留下,我有话问你。”

    谭默一顿,又走了回来。

    书房里只剩下两个人。

    “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沈均是什么人?”

    谭默叹了口气,终于坦诚相告。

    “他是老爷的师弟,当年为救夫人而死,子华少爷……是他地儿子。”

    袁曦沉默了半晌,方道,“子玉都知道。”是肯定,不是疑问。

    谭默点了点头。

    “少爷也是感激沈均的,他自知命不长久,欲将宋氏托付给子华少爷,但是后来考虑到天佑宫,他又改变主意。而且,他一直担心如果有一天子华少爷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会做出一些失去理智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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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还是不会,很难说啊……

    “就像子玉说的,不知道是一种幸福,就永远瞒着他吧。子华是宋家的孩子,他敬爱公公,崇拜哥哥,有疼他爱他的亲人,如果有一天知道真相,他只怕真的会受不了打击。”

    谭默苦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生过的事,必然留下痕迹,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该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吧……”袁曦叹了口气。“你也下去吧。”

    还没到中午,下人就来报苏燃求见。

    袁曦一身素白,在客厅里接待了他。

    “没想到一夜间生这样大的变故。”苏燃神情哀伤,“宋夫人节哀。”

    节哀顺变,每个人都说这种话,听着真讽刺。

    袁曦淡淡笑了笑,“苏二城主有心了。南北合作的事不会因为这件事中断地,南方商会已经开始商讨条款的拟定了,正式谈判还是定在明年一月底二月初,地点就在江陵府。”

    “我今天来不只是为这件事。”苏燃顿了顿,“子妍,她还好吗?”

    袁曦苦笑着摇摇头,“我问你一句,你是真心喜欢子妍吗?想要和她共度一生,祸福与共,不离不弃?”

    苏燃坚定地点点头,“我苏燃非宋子妍不娶!”

    “如果她不是富宋家的女儿呢?”

    “我喜欢她,是因为她这个人,不是因为她身后的宋家,请你放心。”

    “即使等上三年?”

    “即使是一辈子,我也愿意等。”

    袁曦看了很久,最后轻轻一笑,“去找她吧,她把眼泪都流干了。”

    以下字数不计入章自推短篇《落叶满长安》!!!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落叶满长安,似乎应该是秋风乍起时,而我的故事生在春寒料峭之际。

    故事的主角,是一名御史,他叫云自清。

    清,自清。

    云自清有些茫然,“后悔又怎样?不后悔又怎样?从我踏入长安那一刻起,我就没有了选择。我只知道与天斗,与官斗,斗赢了,接着斗,斗输了,就请袁大人送我一程了。”

    云自清说:“我所遗憾的,却无能为力的,是仅为一介书生,纵然有屠龙之刀,也无力斗破苍穹……”

    千缠丝1(bl慎入!)

    沈均出山的那天,周敏偷偷去了。

    唐芙一身白衣,在斜风细雨中悲悲戚戚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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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均的坟就在青山之上,正对着繁华的丹佛城。

    挽郎哭唱着悲伤的曲子,在暮春的雨中,勾起人心中所有的悲痛。

    周敏远远看着,跪下,遥遥磕头。

    那个眉眼弯弯,总是微笑着的少年不见了。

    宋德失去了他最爱的师弟,唐芙失去了她的丈夫。

    而她呢?

    心上的绞痛让她四肢无力,忍不住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土里,可是雨越下越大,模糊了地上的泪痕,模糊了心上的哀思。

    又一次,周敏忍不住设想,假如那年他们没有进入长安,假如那天他们没有走进茶楼,假如那时她没有招手……

    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天一门”。

    周敏想。大概是因为天一门很小吧。小得只有三个人。

    一个师傅。两个徒弟。

    虽然他们地师傅颇有名气。却是个极为低调地人。

    周敏第一次见到那两个徒弟。是在长安天香楼上。

    天香楼。听上去像个不正经地地方。事实上。那是个茶楼。

    那时。周敏坐在临街二楼地窗边。远远看到街道那头走来了两个少年。

    当先一人器宇轩昂,意气风,宛如一轮朝日,另一人眉眼弯弯,侧脸浅笑,恰似一阵春风。

    两人走上了天香楼,周敏的心都悬在那两人身上了。

    一人说:“师弟,这次这笔买卖要是做成,我们回去可就扬眉吐气了,师傅也无话可说了。”

    另一人轻声一笑。说道:“师兄出马,必定马到功成。”

    两人走上了二楼,和周敏打了个照面。

    周敏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们,反而是被盯着的两个男子不好意思了。

    周敏突然莞尔一笑:“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请二位同桌共饮一杯。”

    那时周敏穿着男装,可事实上。那样美丽张扬的女子,是怎样的装扮都掩盖不了的风姿。

    被女子这样搭讪,两人都怔住了。

    但是很快,稍大的男子反应过来,笑道:“荣幸之至。”

    他叫宋德。

    他叫沈均。

    沈均叫宋德师兄。

    很多年后,他们都会不约而同地回忆起那一日,夏日午后的阳光懒懒地洒了一地碎金,窗台边上的少女笑得比阳光更明媚。

    她是周丞相的女儿,长安数一数二地尊贵女子。却在那个夏日里跟着两个江湖少年出入生意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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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德十九,她十八,沈均十七。

    他们自称风尘三侠。

    一个是仕宦人家的闺秀。两个是出身江湖的侠客,却偏偏迷上了阿堵物,整日里与人讨价还价,出入风月场所,与人谈判。

    她是女子,他们知道。

    只是一个不坦白,两个不说破。

    笑笑地,他们一个叫她师弟,一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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