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还是到了,生怕沈流年感冒,我握着手机几番犹豫还是拨通了那个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11位数字。
“喂”长久的嘟嘟声后,电话的那头响起沈流年略带倦意的声音。
“喂。”大脑莫名的短路,我傻傻的说了句喂。
“吧啦?有事吗?”沈流年咳嗽了一声,问我。
有事吗?没事,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没什么事,就是打电话告诉你,小心感冒。”我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生怕他会说不用你管这类的话语。
耳边却响起那天沈流年的酒后吐真言!
“哦,这样啊,其实。。。。。。。。我已经感冒了。”又是一阵咳嗽,之后传来沈流年淡淡的声音。
“啊?那你要多喝水记得吃药。”
“知道了,你今天去报道吧,快去吧别迟到了,我也要去报道了,拜拜。”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显示着通话结束。
“好,好。”我盯着屏幕独自喃喃道。
要去办正事了,要踏上去没有沈流年的学校继续生活了。
风有些凉,我紧了紧外套,拖着偌大的行李箱,看着四周同样拉着行李箱的同龄者。
招手打到一辆出租车,刚打算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一个短发的女生就一个健步冲上车。
“对不起,我有急事,唉?黎。。。。。。。。吧啦?”短发女生看着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手拢了下额前的刘海,突然指着我。
她手上带着一款手链,是我母亲最新设计的。
“封静。”处于礼貌,我叫了她的名字。
没错就是自来熟封静。
“你们走不走!”司机大叔不耐烦的催促道。
“走走,走,吧啦,你去哪一起呀,打车还挺难的,我去磬北。”
封静回过头冲司机大叔呲牙一乐,继续问我。
“嗯,我也要去磬北。”我并不习惯,不熟悉的人叫我吧啦,这种叫法太过亲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