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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别离-第16部分(1/2)

作者:随缘道尊

    知道姐姐罩门之所在,只能让妹妹代劳了。”

    一抹得色跃然于水漾眉梢,艳光四射更显得妖媚之极。

    玉明若靠在那里粗粗的喘着气,几乎将银牙咬断,也不能抵抗身上的痛楚,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容色因着体内的祝融之火反而愈加红颜,似是要将一生的芳华就此燃烧殆尽。

    “可惜了姐姐这一身的好容貌,妹妹看着都是羡慕非常啊。”水漾居高临下地看着玉明若越来越痛苦的样子,看着她眉目皱在一起,也不减容色,反而越加更甚,眼中闪过一抹嫉色,“可惜如今只有妹妹一人能看到姐姐的凤凰浴火的模样,实在是一大憾事啊。不过姐姐终究不是凤凰,也只能浴火而不能重生。为了补偿姐姐,妹妹也不介意再告诉你,我到底帮了谁。姐姐可是想知道?”

    玉明若脑海中闪过玄昕的身影,身上之痛却比不得心中之痛,这一刻天地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鬓间发丝散落,垂落在玉明若脸颊一侧,更显得惨淡凄楚。她强撑着一口气道:“不用了,将死之人,又何必知道这些。你走吧。”

    “姐姐倒是豁达,不愧是与佛有缘之人。那妹妹这就告辞了。”水漾袅袅一福,妩媚妖娆而笑意横生,“那姐姐就在此好好享受吧。”

    一室清风拂过,房中又只剩下玉明若一人,仿佛刚才的那个人不过是梦中幻影。

    玉明若的神魂几近幻灭,剧烈的灼烧之痛还是在不断的蔓延着,一点一滴的将她身上的力量焚烧,她连呼痛的余力也没有了,只有眉目间越拢越紧,她眼中的光亮也逐渐随之一点点黯淡下去,一星点的光,一条缝隙,直到归于寂灭……

    ———————————————————————————————————————一个不小心,终于把我家阿若写挂了,对手指,人家不是故意的,表砍我。

    今天一大早就被一个坏人拉出去晨跑锻炼,说是要锻炼一下我这个破身子骨。然后人家很不情愿出了被窝,再然后,公子很无奈的发现,我真的有点虚,竟然跑了300,胸口就开始闷闷的了,55555555,真的被说中,身子欠锻炼!!!

    跑完步,吃完饭,看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码字中,继续幻想自己是喜羊羊,希望今天大家的橄榄枝让我也能笑得喜洋洋。

    每日一吼:我亲爱的橄榄枝啊,乃们来得再猛烈些吧,请让我幸福的晕倒!!!

    ☆、第六十二章 梨云归去人不还 (3029字)

    一点两点三四点,

    点点落花风吹去。

    落于红泥惜花人,

    拂肩而过相思处。

    已经到了夏天,按说已经过了梨花盛开的时节,但是瀛洲玉宇的梨花却依旧开满了枝头树梢,娇艳欲滴的情态好不可人。

    玄昕其实一开始并不是喜欢梨花,梨花,离花,听着就像是一个注定让人伤心别离的名字,永远带着不祥的意味。

    可是,阿彝喜欢,他说,那是让人思念的花,是洁白的思念开在青色枝桠上的花,轻轻浅浅的,圣洁而美丽。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飞扬任性若阿彝,竟然也会有这样的细腻的迷思,甚至会喜欢圣洁这个词。后来他说,这梨花像一个人,后来他才知道是像他的妹妹。那时候阿彝说起那个人的时候,面上褪尽玩笑、纵狂不羁,只有一点点的思念,一点点的怜惜,和一点点的忧伤,这一切表情都与他认识的阿彝完全不符,但偏偏就是他。

    于是,后来的后来,瀛洲玉宇就真的成了梨花盛开的地方,一年四季也不凋谢。

    再后来的后来,他也喜欢上了这个让人思念的花,还有……那个像梨花般的女子。

    至于最后会如何,谁也不知道,老天能安排命运却不能安排人心,人心能寻找所爱却不能抓住命运。

    玄昕站在树下,轻轻拂去飘在肩上的落花,低低的浅笑轻嘲,笑着自己秋天还没有到就开始伤春悲秋了。

    他这几天一下了朝就回府,并没有入宫去看望玉明若,一得了空还是会来瀛洲玉宇坐坐,每一棵梨花树下都有他的身影停驻过的痕迹,一步步都似乎在等待这个院子的主人回来。含秋和初夏看在眼里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每天备下吃食茶水等着他的到来。

    这几日他不去见她,一是为了不打扰她研制解药,而二也是为了理清楚一些东西。

    子曰:逝者如斯夫。人生苦短,他不想就此轻易错过。所以,他想在她再回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好好的问问她:

    ——你可愿意做这个院子真正的女主人?

    ——你可愿意在这梨花树下种一树相思?

    ——你可愿意与我执手相伴到老?

    有些话不能轻易出口,因为一旦说了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可是不说就永远不知道答案,也仅有的一丝的机会也没有了。玄昕想了很久,也想得很清楚,他要玉明若,即使她不爱他,他也愿意等,等到她会有一天也爱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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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昕看着这一树梨花飞舞,在阳过的穿透下,一星白的,汇在空中,美轮美奂的如置梦中,他依稀仿佛看到阿若就在那里,对着他微笑,笑得清婉含蓄,带着她一贯的淡然,一丝一丝,偏就入了他的眼,进了他的心。玄昕也跟着笑了,温雅而愉悦。他伸出手,想要触摸她的脸庞,却忽然,有一阵风吹过,梨花落了一地,玄昕只看见阿若一眨眼间被吹得好远好远,消失在了天际,再也找不回来了。

    心,猛然一阵钝痛,好似被挖去了一角,空落落的让人无所适从。玄昕顺着那股疼痛,捂在了左胸稍偏的位置,那个地方碰碰的跳着,一下两下,剧烈的颤动着,似要跳跃而出。

    这到底是怎么了?玄昕一皱眉,正要靠在树下闭目平定心神,便见仲景跑了过来,完全失了往日的沉稳,刚挨了廷杖还没有全好,远远望过去,他的姿势还是有些不稳,但是眉宇间的焦急让他完全顾不上这些。

    “王爷,出事了。”声音中含着喘息声,可见他方才跑过来的时候是多么着急。

    玄昕眉心皱得更紧,将手落下拢在袖中,正色道:“怎么了?”

    仲景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了,他如此失态的模样实在是屈指可数,想来定是有大事发生,玄昕不禁神色一紧。

    “玉姑娘出事了。”

    “你说什么?”玄昕陡然提声,似要借助高亢的声响平定内心的焦虑,紧皱的眉一瞬间往上飞扬,洒落一片颤动,嘴角再也没有往日面具般的弧度,“阿若到底怎么了?”

    仲景也被这样的玄昕吓了一跳,一时忘了喘息,心中的话就要到了嘴边,反而更加吐不出来了,脑海中想的不是玉明若,而是那个血色月夜里的玉明彝,还有抱着他的王爷,难道历史又要重演了?

    “快说。”玄昕已经不再是那个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静安王了,他只是一个为爱焦灼的男子,一个再也经不起别离的男子了。

    跟在玄昕身边这么多年,仲景永远都不知道抗拒王爷的要求,他没有办法做到欺骗王爷,所以他只能说,即使他明知这个答案一定会伤到王爷,“今天上午,玉姑娘身边的侍女发现她昏死在碧辉阁中,而且她全身滚烫,肌肤赤红,常人触之都似被火灼烧。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诊不了脉,所以……生死不明。”

    仲景到底还是将另一句话掩下了,据宫里传来的消息,玉姑娘怕是凶多吉少,不治了,这话他说不出口,也更不敢说。

    声调缓慢,其中不乏沉痛之情,生死不明,四个字,短短四个字,入在玄昕耳中却是如遭电击,胸口那阵剧烈颤动一瞬间停止。玄昕眼前飘过方才明若御风而去的身影,不好的预感蔓延着侵袭着灵魂深处。那一刻他似乎听不到心跳的声音了,但是左胸口的那股剧痛却更加强烈了,那个空洞突如其来开始扩张,不断的吞噬着,留下了血淋淋的一片断壁残垣,玄昕难以置信的望着仲景,似痴了一般的笑着,听在耳里却更像哭声,“你说生死不明?”雅泽如玉脸上此时没有温雅,没有风度,没有清贵,一阵惊骇过后,玄昕青白交加的眉目更显得骇然,愈发狰狞,“立刻进宫。”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马车。”

    仲景一句话方应道,便见玄昕急急出了瀛洲玉宇,朝着马厩跑去。

    “不用了,直接骑马。”

    这一天,经过静安王王府门前的人都会看到一道奇景,往日光风霁月的静安王爷此时温雅全失,脸上是如寒冰一般的冷肃,一声大叱,马张蹄飞离静安王府,快得不可思议,只有身后扬起的尘灰和追在后面的仲景证明他们曾经经过。

    玄昕马不停蹄的骑往皇宫,到了宫门前的时候。因着他的速度快,宫门守卫一时也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只按照着宫规喝道:“什么人胆敢在此纵马,可知这是死罪。给我快点下马。”

    玄昕勒住马,冷笑一声,目光中寒气逼人,更是煞气难藏,“本王的马你们也敢拦?”玄昕目中全无拿着枪挡着的宫门侍卫,耳中自然也直接略过他们的那句“下马”,也不等仲景将袖中腰牌亮出,就直接挥鞭将两个侍卫挥退,硬闯进了宫,让两边侍卫硬是吃了一脸的烟尘。

    玄昕一扬声,两边的守卫自然是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地位的,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追还是不追。

    仲景在后面也来不及阻止,眼看王爷飞马入宫,这罪责只怕是逃不了的,只得先下马将事情交代清楚,免得真和他们发生了冲突。

    ——————————————————————————————————————————————————————————————————————————————好不容易等到我家小玄子终于下定决心要真情告白了,可是偶家阿若却不行了,而且却把我家阿若给写挂了。小玄子,我对不起你嗄,但是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后妈,比真金白银还要真哦。你的终身大事我会记在心上的,至于你的真情告白嘛,你就先扔在一边吧,可能到时候要换告白台词也说不定,而且何年何月也很难说,你就先耐心等着吧。男子汉应该以事业为重,你就先和小皇帝好好奋斗,安内必先攘外,把敌人斗到,然后你们内战,怎么折腾怎么来好吧……表打我,顶着锅盖遁走。临走请让我再吼一句:

    我亲爱的橄榄枝啊,本月倒数第二天了,你快点回来吧。31号的连城万一有抽了,你回不了家就不好了。所以同志们趁早都给我吧,嘿嘿。

    ☆、第六十三章 人面不知何处去 (3744字)

    阿若,是我害了你,一切都是我。

    如果我没有带你出慈云静斋,那你就可以于青灯前长伴佛祖,得偿心愿。

    如果我没有带你进静安王府,那你就可以继续安然的过着清心单纯的日子。

    如果我没有带你进宫来会诊,那你就可以不用遭受这些本不该归于你的痛苦。

    阿若,你一定要等着我,千万不可以就这么离我而去,我还有好多话没对你说,我还有事没为你做,所以你一定要等着我。

    玄昕一进了长乐宫就直奔碧辉阁而去。他虽然是心急如火,但到底没有被满心焦虑急昏了头敢在长乐宫策马而驰,一路飞奔之下,就到了碧辉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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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入碧辉阁,里面却是空无一人,满室一片狼藉,似是经过了一场剧烈的争斗。桌椅倾倒,就歪在哪里,茶盏碎了一地,地上还有些茶叶倾出的残余痕迹,而壶中的茶水早于因着暑气而干了。一室中,除了这些死物,就再也没了一点生机。若不是他当日来过此地,他也不愿意相信这就是玉明若住的碧辉阁。

    最初的疯狂已经过去,满心的焦灼陡然间被一室绝望浇灌,将整颗心都打入无底深渊。一直坠,一直坠……最后永不超生。

    “王爷。”

    空荡荡的房里忽然飘出一道细微的女声,颤微微的,并不是很大,却如一道惊雷般惊醒了玄昕,这一刻什么词也无法形容他内心的狂喜,他蓦然转过头,眼里带着喜不胜喜的激动,“阿若……”一声呼唤之后,满腔情意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戛然而止,惊喜之色一下子冷了下去,就仿佛被人在严冬腊月里生生一盆冰水浇下来,彻骨的寒意,一腔的怨怼堆积在那里,玄昕不由冷厉出声:“你是什么人?”

    “奴婢是伺候玉姑娘的采和。”采和就停在门边不敢靠近,一双小手背在身后,紧张的互搓着,黑亮的大眼睛此时被掩在长长的睫毛下,若小兔般,又红又怕,就是不敢看向玄昕。

    “你知道阿若在哪里?”

    玄昕一个大跨步就走到采和身边,双手将她两臂握住,一把将她困在身前,力气不是一般的重,钳得采和都要痛呼出声,却偏偏是敢痛不敢言,只得眼中闪着泪花无言的抗议着。

    “启禀王爷,玉姑娘她……她被皇上带走了。”采和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颤音,手在哪里犹豫着却不敢挣脱玄昕的钳制。

    “带去哪里了?”玄昕声音一紧,心中燃起了一点点细微的希望,只是一点点,也不敢多,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再也承受不起了。但是他又抑制不住心中的那股子希望燃起的冲动,因为阿若比自己更重要,哪怕是受伤也无所谓。

    采和手上又吃了一记痛,痛得惨叫了出来,赶紧急道:“皇上叫人将玉姑娘带到北宫的冰室去了。”

    “北宫的冰室?”玄昕声调一转,眉宇间疑色一显,手中钳这采和的手臂也不禁一松,“皇上带玉姑娘去北宫的冰室做什么?”

    采和一得了自由,就马上自动退了三步,将与玄昕的距离拉开了,小手有些心疼的揉搓着被玄昕弄疼的手臂,边小心的揉着边答道:“玉姑娘昏倒在地上的时候,全身灼热不堪,触之就如同遇火,当时还伤着了好几个人呢。”采和想起那时候玉姑娘瘫倒在地上的模样,心中都不由有些后怕。

    玄昕心中也在担心,但绝不是担心那几个被玉明若灼伤的那几个人,他心中想的是倘若别人一触就能被灼伤,那么阿若的痛苦岂不是更深。一思及此,他的心就紧在了那里,全是对玉明若的担心。

    “你快带我去北宫的冰室。”

    “是。”采和自然是不敢拒绝的,若是她敢说一个不字,怕是身子又要遭受皮肉之苦了。不过对于玄昕对她所作的,采和虽然觉得痛,但是却一点怨气也没有,反而觉得很感动。心里对玉明若充满了羡慕——高高在上的静安王爷竟然可以为了她而变得如此,王爷一定非常爱玉姑娘。同时也更加祈祷着玉明若能重新苏醒过来,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虽然这愿望在她看来真的很渺茫。

    北宫离长乐宫有些距离,玄昕正是着急的时候,自然顾不上采和,一路飞奔之下,让采和在后面追的极为吃力。

    也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玄昕就到了北宫,正好遇见了也要进去的玄莳。玄昕一个止步,强压下心中的焦急,问安到:“臣玄昕见过皇上。”

    “皇叔免礼。”玄莳自然也是听闻了玄昕擅闯禁宫之事,一开始听的时候不快是定然的,但是念及冰室的明若,心中一缓之下,也就释然,这会子看到玄昕过来,岂有不懂之理,也就不与玄昕纠缠,直接挑明了。“皇叔怕是担心玉姑娘来看她的吧。”

    “是,皇上圣明。”玄昕自然不会做什么隐瞒,直接与玄莳挑明了,眉目间隐约间还是存着几分迫不及待之色。

    “那皇叔就陪朕进去一起看玉姑娘吧。”玄莳此时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但到底还是有几分真诚的。

    “谢皇上。”

    所谓的冰室,自然就是一室的坚冰,一行人一进去就感受到了这彻骨冰寒之气,体弱如采和之辈早就冷的不住在发抖了,但是玄莳和玄昕脸上还是依旧面不改色,半点都不畏惧这一室的刺骨冰凉。

    玄昕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躺在冰中的女子,身上还是穿着那件那日他最后一次见她的衣裳,容颜依旧美丽如昔,晶莹白皙的肌肤愈加透明,似一层水雾,轻轻就能戳破,那一双清亮明丽的星眸紧紧的闭着,独自沉浸在属于她自己的梦中。

    玄昕走到冰前,一手轻轻的握住了玉明若的手,小心细致的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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