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建议道。
“只要公子不嫌弃的话,那,那就照你说的便是。”赵敏儿揉搓着双手,羞涩地回答道。
突然之间,不大的整个房间里,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暧昧起来。在昏黄的灯光里,王鹏目不转睛地看着羞sè可餐的赵敏儿。而赵敏儿却站在原地,耷拉着脑袋看着地面,两只小手不停地揉搓着,让她突然心生了一种感觉:她要是再在这个屋子里,跟这个年轻俊朗的郎中待上一刻的时间,说不定在这个孤男寡女特殊的氛围里面,会做出让她甚感不堪入目的事情。
“王鹏大哥,这是俺家相公以前穿过的衣裳,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明天就把它换上穿吧,你身上的这一身衣裳,要是穿出去的话,会让人感觉有点怪怪的。”赵敏儿走到收拾好的床铺上的被褥上面,拿起一身干净衣裳,向王鹏递了过去。紧接着,她看了一眼房间外边漆黑的夜sè后,虽然她有些不太情愿,但为了尽早抽身于这暧昧的气氛,微笑着说道:“王鹏大哥,天sè已晚,小妹我也该回去就寝了,我婆婆还在西厢房陪着狗蛋儿呢,我得赶紧过去看看。今个儿,你也累了一天了,想必身子也是乏了,不如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好有jing气神。”
“多谢敏儿妹妹,那你先去吧,咱们明天见。”王鹏从赵敏儿手中接过衣裳后,不舍道。
待赵敏儿走出了屋子好一会儿后,王鹏赶紧大手一甩,把手中的那身衣裳抛在不远处的床铺上,立即转身,杠上了房门,后背靠着房门,气喘吁吁地好一会儿,这才算平复了下来。
躺在被窝里的王鹏,辗转反侧,虽然双眼已经有些惺忪,但还是无法立即入眠。于是,他便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感到十分的奇特。这对于他这个来自一千多年后的现代人来说,穿越到了一千多年的隋朝末年,让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因为在他从河边醒来之前,他存储的记忆里还是在游泳馆里呢,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只是在游泳池里憋着气扎了几个猛子而已,就毫无征兆地穿越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他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现实变故。
这对于看过不少古装穿越剧的王鹏来说,看到一些穿越到古代,凭借着异于古代人的聪明才智,总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更有甚者,凭借着对于古代那一段历史的了解,还可以未卜先知,并可以凭借着这个古代人所不具备的能力,进而能够达到改变历史的地步。这样看来,如出一辙的是,他这个读了五年中医药专业五年本科的应届毕业生,除了翻阅了古代和近现代浩如烟海的中医典籍外,老天爷竟然还把一个无所不能的搜索引擎内置在了他的脑袋里,他随便一搜,想要知道什么,随便一搜都就能轻松知晓,让他感到既惊奇又惊喜。
半个时辰在他胡思乱想中很快就消逝了,可是,王鹏还是没有多少困意,既然眼睛已经有些生疼了。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乎,他就启动内置在自己脑袋里面的搜索引擎,想要知道济水村到底在历史上有多出名,不然的话,上天也不会安排他穿越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村。凡是上天的安排,必有深意。他对这个道理是深信不疑的。当他把济水村这个关键词嵌入到搜索框的时候,果然在搜出成千上百的相关条目中,排在第一位的就是济水村的百科条目。
当王鹏进入济水村的百科条目后,仅仅只有百余字:济水村,据传隋末唐初年间的一个神秘的村落,村中的所有青壮年在一夜之间被征了徭役后,就再也无一人返乡,村中俱都是老幼妇孺。这一段历史至今在历史学界无法破解。该村在隋朝时期,一直都受到斑鸠镇管辖。
在起初对于仅仅一百字的介绍,王鹏并没有发现其中所透出什么重要的信息。当他要关掉这个百科条目时,在电光火石之间,他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了斑鸠镇上这个他从未听说过的小地名上了,当时,由于好奇心的驱使,他倒要看看这个以鸟类名字作为地名斑鸠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所在。想到这里,他就顺势点进去了斑鸠镇三个字上的链接,几秒钟之后,他看到了百科条目上对于斑鸠镇的简要概述,就一下子知晓了,他来到隋朝末年是个玄机。
只见,斑鸠镇的百科条目上写着这样的一段概述:斑鸠镇即斑鸠店镇,地处鲁西南,东临东平湖,西、北靠黄河,南望梁山,面积76平方公里,总人口4.6万,是隋唐名将程咬金的故里。看到这一段简要的介绍后,有些朦胧睡意的王鹏,像是被打了一针兴奋剂似的,一下就提起了jing神,再回看这一段关于斑鸠镇的概述时,他几乎兴奋地想要踢开身上的被子。
王鹏把头埋进被窝里,暗自偷着乐道:这个济水村归斑鸠镇管辖,这个时候,程咬金肯定也生活在斑鸠镇,也就是说,我十有仈jiu,有极大的可能xing与程咬金打照面。如果这就是天意的话,我想不仅仅只是打个照面而已,说不定还能打上交道,交个朋友。若真是这样的话,我即使来到这个战乱的年代,能够结识这样的一位大人物,那我这一遭就没白穿越了。
王鹏越想越兴奋,越兴奋越没有困意。整个人的jing神状态,一直都处在高度的兴奋之中,一来是为能够在ri后可以见识到程咬金而兴奋不已;二来则是,他在冥冥之中,似乎洞察到了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的玄机。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而他这个勤于动脑的可畏后生,却无师自通地很快就找到了钥匙,打开了藏匿着天机的盒子。
第八章 半路杀出
翌ri,在鸡鸣五遍,ri上三竿后,王鹏的西屋房门都不曾打开,一直紧紧地关闭着。王鹏由于昨晚兴奋的过度,在三更半夜才躺下睡着。这才导致了他睡过了头。要知道在农村,尤其是在古代的农村,乡民们虽然不知道“早起的鸟儿捉虫多”这句话,但是都会天黎明过后,天蒙蒙亮就早早地起床,在早饭之前,先为一天的活计开一个好头。正所谓:好的开局是成功的一半。对于古代生活在农村的乡民来讲,把这句至理名言用在他们身上,极其合适。
早早跟婆婆张氏一起起床的赵敏儿,每ri一大早的活计,就是劈完一天所需要的柴火。而婆婆张氏则要为风热病还未痊愈的孙儿狗蛋熬制汤药,而没有活计安排的王鹏却未醒来。
半个时辰过去后,赵敏儿身前劈好的木柴,早已经堆积成了一座小山。由于今个儿一大早,从徐如东升到暖阳高照,在和煦的chun风中,由于赵敏儿劈柴所消耗的体力过大,此时早已经是累的有些气喘吁吁,而饱满白净的额头上也浸出了密密麻麻的豆大汗珠,在阳光的照shè下,透明发亮的汗珠被涂抹上了闪烁可见的金黄sè。看起来,那一颗颗的汗珠光芒四shè。
在厨屋门外,点着柴炉熬制汤药的张氏,看到自己的儿媳妇有些劳累了,便让她停止了劈柴,赶去做早饭。紧接着,又是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张氏熬制的汤药已好。她端着盛好的汤药,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狗蛋儿。在昨ri服一下一碗汤药过了一夜后,狗蛋儿起sè大好。
“祖母,您今个儿,咋这么早叫醒狗蛋儿啊。”狗蛋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对张氏问道。
“俺的大宝贝孙儿,此时都外面的太阳公公都高高挂起了,咱们家的那只老公鸡都叫了五遍了,这ri头也都快上三竿了,辰时已过,不早了呀。”坐在床上,正yu给狗蛋儿喂汤药的张氏,在听到自己孙儿的问话后,她耐着xing子解释着。在顿了顿后,张氏扶起睁开眼的狗蛋,微笑着说道:“好孙儿,来,祖母问你,昨晚吃了祖母熬制的汤药,现在感觉好多了吗?”
“回祖母的话,狗蛋儿感觉好多了,脑袋不再滚烫了,浑身也不出汗了,肚子也不难受了,谢谢祖母为狗蛋儿熬制了那么好的汤药。”狗蛋在听完张氏的问话后,认认真真地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张氏在听完自己孙儿的回答后,很是满意地频频点头称是。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对狗蛋儿补充说道:“孙儿啊,你能吃上这么好的汤药,还要对亏昨ri遇到的王郎中。若不是王郎中昨ri为孙儿你开了这个药方,祖母也熬制不出可以治好你病的汤药。孙儿,等你ri后长大chéng rén,一定要好好的报答王郎中的恩情,是他救了孙儿你的命呐。”
“祖母,孙儿一定会把您说的话,铭记在心的。”别看狗蛋儿才是一个三岁的孩童,经过这次大病初后,说起话儿来跟个小大人似的,身上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顽皮烈xing,点头应道。
而这边,赵敏儿也已经做好了早饭。只等着她的婆婆一声令下了,可是,辰时已过,厨屋斜对面有一丈之距的西屋的房门却依然紧紧地关闭着,想必王鹏依然睡着没有起床。收拾停当的赵敏儿,突然觉得自己既然在昨晚跟王鹏以兄妹相称,那么,她就有责任和义务去叫醒这个还在贪睡的大懒虫。想到这里,她便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不远处的西屋房门处行去。
“砰砰,砰砰”。赵敏儿缓步走到西屋的房门前,抬起一只有些酸涩的手来轻轻地敲门。
在敲了几声门后,赵敏儿听到房间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她酥胸一挺,壮着胆子,“嘭”地一声,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房门,大声地对屋里面的王鹏喊道:“王郎中,辰时已过,这都ri上三竿了,早饭都已经做好了,你赶紧醒一醒,洗漱一下,准备吃早饭吧。”
此时,正呼呼昏睡的王鹏,突然听到房门“嘭”地一声巨响,一下子就把他给惊醒了。待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后,耳边就响起了赵敏儿站在屋门外的嗔怪声(本来想写**声,原因不解释),还有些睡意朦胧的他,像是被一根钢针给扎了一下似的,此时此刻,了无困意了。
听到从屋门外传来的赵敏儿的喊声后,打了个激灵的王鹏,一脚就踹开了被窝,来不及穿外边的衣裳,就身着一身睡衣,光着脚丫子,“吱呀”一声,他从屋子里面便打开了房门。
此时,站在西屋门外的赵敏儿,正焦急地等待着屋里面王鹏的回声。刚跺了两下脚的她,突然看到西屋的房门从里面被打开,透过一尺多宽的门缝,看到了王鹏不着外裳,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睡裤。此情此景,让她感到十分的不堪入目,随即面红耳赤起来,闭上了眼睛。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心跳“砰砰”加速个不停的赵敏儿,紧闭着双眼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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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儿妹妹,俺,俺穿着衣服呢。”王鹏听完赵敏儿的问话后,一脸无辜地指着睡衣道。
“那,那你怎么不穿我昨晚上递给你的穿在外边的那身衣裳呢。”赵敏儿听到王鹏的回答后,气的她在暗地里直骂娘。不过,她却没有骂出声来,只实事求是地指出王鹏的过错来。
听完赵敏儿的指摘后,王鹏这才恍然大悟:在古代人眼中,不着外衣与别人相见是极其不礼貌的。要是不着外衣与异xing相见,这个不礼貌的程度就要上升到非礼的道德高度上来了。
念及至此,王鹏赶紧从里面再次杠上了房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穿上了昨晚赵敏儿送来的那身衣裳。待他穿戴整齐后,这才又从里面打开了房门,打水洗漱,洗脸吃饭。
几ri相处下来,赵敏儿和张氏,就连病愈后的狗蛋儿,都把王鹏当作了一家人来看待。这让王鹏感觉到了家庭的温暖。就目前来看,这三个人对王鹏来说,就是最熟悉和亲切的人。
时光如梭,掐指算来,王鹏已经在张氏住了有一旬的ri子。在这十来天的光景里,凡是村中的乡民们,有点头疼脑热之类的疾病,都在里正张五爷的引荐下,领到张氏家里来让王鹏给“望闻问切”一切。王鹏在大致确定了前来求医乡民们的病情后,通过内置在脑袋里的那个无所不能的搜索引擎,再加上五年的中医药专业,写出个药方子还是信手拈来的。不过,由于不太会用毛笔字,只要是张五爷在场,王鹏都会吹捧张五爷一番后,由他来代为执笔。
若是,王鹏在为慕名而来的乡民们“望闻问切”时,他会把执笔的这个重任交付给刚认下了不几ri的妹妹——赵敏儿。前面说过,张氏的丈夫曾经做过私塾的教书先生,可能是基因遗传的缘故,从小好读书的张氏的儿子写的一手好字。当初赵敏儿在年方二八那年嫁入张家后,心灵手巧的她便跟自己的夫君夫唱妇随,从起初大字不识一个,通过短短两三的时间,就已经认得两千多个字,只要不是笔画太过繁杂的字的话,她都能够挥毫泼墨轻松地写出来。
由于王鹏每给前来问医的乡民们开完方子,并依照方子去药铺抓药并服用不出两ri,就能够达到药到病除的疗效。如此一来,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也就这十几ri的光景,十里八乡的乡民们都知晓了在济水村有一个年纪轻轻却医术高明的神医。平ri里,这个充斥着老幼妇孺的济水村冷清的很,在王鹏凭借高超的医术名声远播后,这个冷冷清清的村庄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粗略估计,前来向王鹏求药方的十里八乡的乡民们,每ri有二三十人之多。
这一ri,王鹏遇到了一个棘手的病人,在济水村有一位老头儿在家中晕厥过去,老头儿的儿子和儿媳急急忙忙火急火燎地赶到张氏家,又是拱手作揖,又是鞠躬施礼,请王鹏这个他们眼中的“神医”跟随他们到自己家中,施救一下他们的老父亲。别的不说,在古代,恪守孝道是每一个做儿女的责任和义务,不想一千多年后的今天,儿女与父母闹翻脸或者争财产的外扬家丑,屡屡地见诸报端或者电视上的社会与法节目中。想到这儿,让王鹏不胜唏嘘。
此时正好家中没有再来其他求医的乡民,王鹏在叮嘱了身旁的赵敏儿几句话后,他不假思索地就跟随这一对中年夫妇行去。好在王鹏去的及时,在掐了人中|岤后,老头儿这才苏醒过来。看到自己的老父亲终于醒了过来后,这一对中年夫妇对王鹏这个救了他们父亲命的大恩人,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感恩戴德了一番。看到老人醒了过来后,王鹏的一颗心也安稳下来。
在寒暄了几句后,王鹏告辞离开。起初,这一对中年夫妇说什么也要给家中仅存的一百文钱。可是,王鹏看到他们夫妻二人穿着的衣裳都打着五颜六sè的补丁,家中的房屋也极其破旧,可谓是家徒四壁。如此贫困的一个家庭,一百文钱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后的家产,王鹏实在是不忍心收下这个说不定是他们一家子最后的救命稻草。在王鹏的极力推辞和劝说下,他们夫妻二人这才作罢。后来,他们夫妻二人深感过意不去,就执意要送王鹏到大门外面。
可是,王鹏在返回张氏家的途中,走了大抵不到五丈远的距离,他抬眼一看,迎面走到了一个身材高大厚实的大汉,不过粗略看上去,这大汉皮肤白皙还有些婴儿肥,虽然看起来身材颀长,却并不让人觉得多么凶神恶煞,反而是婴儿肥的外表,给他增添了几分可爱来。
“哎,你是这村里的人吗?”迎面走到的大汉,刚要跟王鹏擦肩而过之际,他突然就猛然地回了一下头,定睛看了一眼被吓了一大跳的王鹏几眼后,瞪着一双牛眼,冲着王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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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偶遇大汉
原本一心走路的王鹏,只是无意地抬头看了一眼朝着他迎面走来的大汉,不曾想,在他与这位大汉即将擦肩而过各奔东西的时候,突然,被这个大汉给叫住了问话,着实让他惊讶。
“回这位仁兄的话,在下不是这济水村中之人,只是在此处暂居了一段时ri而已。”王鹏本想不搭理他直接走开便是,可是,摄于这大汉魁梧的身材和孔武有力的大手,只好作答。
听完王鹏如实的答复后,原本只是无意问一下而已的这个大汉,突然变得若有所思起来,停下豪迈的步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暗自思忖道:俺早就听闻这个济水村中的人基本上都是老幼妇孺,今个儿,怎么还遇到一位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呢。早就听闻,这济水村的从来不让外边的人搬进他们村中生活,这个年轻男子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