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雨玄的眼神里闪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爸爸,你又难为木子了!”雨晨撒娇地说。
“呵呵,好孩子,这也是对木子的考验!”雨玄看着呆呆的木子,“木子,半年后你再来找我吧,不过这半年内,你的一举一动,我随时会知晓的。”……
从贝塔餐厅出来,木子充满了惆怅,这半年的日子,虽说不是很长,但是想起他要与心爱的晨儿分别两地,木子的心里就充满了酸楚。
“晨儿,这半年里,你会不会想我!”木子讷讷地说。
“你说呢?傻瓜!”雨晨抿着小嘴笑着。
“我真的好想天天看着你,抱着你,我的晨儿!”木子看着无限温柔的雨晨。
“嗯,好木子,我也舍不得你!”
一路上木子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他随着雨晨来到她的住处,这是他今天在这里住的最后一晚,雨晨煮了一些可口的饭菜,她要陪伴木子度过一个忧伤缠绵的夜。
七月的天,夜色渐渐的暗下来,天气显得有些闷热,雨晨着一件浅红短汗衫,香脐从衣服下露出来,她的皮肤洁白,灯光下,木子能嗅到她身子的阵阵香气。
木子悠悠地吃着心上人为他做的可心的菜。
“晨儿,你真美!”木子的眼睛几乎要射出火来。
“好木子,别耍贫嘴了!吃你的菜!”雨晨微笑地说。
她伸手夹了一条小黄鱼放在木子的碗里。
“晨儿,你过来!”木子放下筷子,眼睛里充满了渴望之色。
“你又打什么坏主意了,可恶的木子!”雨晨慢慢走到木子的身边。
木子将她搂在怀里,他可以感受到雨晨体内的处子的气息。
“晨儿,我想”木子的手开始游移。
“坏木子,可不许,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木子,你看,今晚的星光多美!等我们吃完了去窗台看星空,好吗?”
木子的手被雨晨强摁住,贴在雨晨的肚脐上,他的心感觉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这样两人吃了晚饭,便熄灭了灯,走到窗台旁。
雨晨躲在木子的怀里,木子抱着雨晨,有两颗流星从西边天斜斜地划过。
“好木子,你看多美!”木子顺着雨晨的玉腕望去,他突然只感觉时间停止,世界好似格外的苍茫。
“晨儿,今晚,我们就这样在星光下睡,好吗?”
“嗯,”雨晨想起此后的半年就看不到木子,流出眼泪,“好木子,记得天天想我!”
木子为她拭去眼泪,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好人儿,我一定会的。”他感觉雨晨的身子是那样的丰满,她的秀发在自己的鼻息里轻微地摆动。
“晨儿,我想你!”
木子的手从雨晨的汗衫往上挪动,雨晨用手强摁住他,但是她的手这时好似一点力气也没有。
木子的手碰触到她的酥胸,木子的心砰砰挑起来,雨晨整个人都软软地在他怀里,她嘤咛一声,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娇艳。
“木子,你太坏了!”雨晨感觉天旋地转。
木子从来没有触摸过这样的生命,他感觉整个身体像火一样地快燃烧。而他心爱的人在他的抚摸下,娇喘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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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木子,可不许骗我!”雨晨的心噗通乱跳着。
木子同时感觉她的整个身子开始发烫。
雨晨用力拧住木子的手,她感觉木子今晚变得有些可怕,而被木子缠住的自己变得不能动弹,“木子,可不许再越雷池了。”
“嗯,好晨儿,就这样搂着你睡到天亮啊!”木子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大胆过。
“嗯,你太坏了!”雨晨不知是喜欢还是讨厌。巨大的烈火仿佛要将她的身子燃烧,她的唇变得发烫。
夜色变得更加妖娆。
雨晨想起木子重伤昏迷时曾被木子这样非礼过,这时却是木子清醒的时候,真是又羞又恼,但是,她却是用力挣扎不开,也只能随木子去了。还好,这木子除了这样抱紧自己,再没有其他动作。
雨晨感觉自己在木子的眼中几乎一丝不挂,她又感觉自己是他的糕点,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害羞过。
她的头有些晕眩,而木子的手犹自不撤去,她微微地闭上眼睛,任由木子的摆布。她心里暗恨到:“你个坏木子,真霸道!”
木子就这样胡乱地搂着雨晨,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微笑地睡去了。
雨晨见他的手渐渐松开,脸上露出恬静的笑,就像一个可爱而淘气的孩子。
雨晨心里又恨又爱,心想:“你个木子,今晚也太坏了,竟敢这样轻薄我,等你明天醒来,看我不好好治你,哼!”
那时星光月光交辉,从七月的夏夜涌入窗台,雨晨想起明天又将与木子分别,心里顿时酸楚起来,想想木子与自己告别之后,原来的酒店因多日不去,又失去了工作,不知何以谋生,不禁又疼又爱。
这样她任由自己的思绪胡思乱想,也不知星夜几何,径自昏昏沉沉地睡去。
正文 第十六章 兄弟相逢
木子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月儿已经西斜,星光渐渐隐去。
雨晨正躺在自己怀里睡着,她的头发有些杂乱,脸蛋红扑扑的,木子怕她着凉,便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她的短汗衫被木子胡弄后飞上来半截,半个酥胸裸露出来,木子看的有些发晕,她的酥胸洁白而丰满。
木子想起昨晚对雨晨的作为,暗骂自己卑鄙,想起今天就要和她分别,心里有些不忍,他轻轻将雨晨的衣服拉好,用被子帮她盖好。
“晨儿,一定要原谅我!”
木子看着睡得甜甜的雨晨,心里暗自嘀咕着,“一定要等我回来!”
他不忍心这样的分别,半年,他心里默数着日子,这半年是怎样的煎熬呢?
木子到厨房为雨晨准备了一些早点,然后走到雨晨的书桌上,拿来一张信笺,提起笔来在信的开头写了两个字:“晨儿:”
“当看到你还睡在梦中,我不忍心将你叫醒!我怕你醒来后,看着我流泪!”
“晨儿,自从遇到你!你便是我一生奢侈的梦!今天原谅你的木子的不告而别!”
“这半年你虽然看不到木子,但木子一定会暗中保护你,不管你在哪里!”
“亲爱的,我一定会在半年后以格外的惊喜,出现在你的面前!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永远爱你的木子!”
木子将信写好,小心地叠好,他走到雨晨身边,她还在梦乡。
木子将信放在她的枕头下面,他看着雨晨柔美的脸庞,暗暗滴下两滴泪来。
他低下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轻轻地从雨晨房间走出来,又看了雨晨最后一眼,带上自己的行李,带好门,离开了他与雨晨共同生活了一年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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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走在安静的大街上,晨光渐渐亮起来,他想起了海明、季飞还有娟子,心想:“不知他们现在可好!”
海明三人大概半年没有遇到木子,而娟子也渐渐将木子从头脑中淡去,自从雨晨将木子接到家中养伤,娟子便明白其中的缘故,那海明倒一天到晚出现在她面前,海明本是个机灵的小伙子,娟子架不住他的追求,两人倒渐渐好上了。
这天清早,海明刚刚打开宿舍的门,一个熟悉的背影站在自己的面前,海明有些惊讶,一时竟想不起来是谁。
那人转过身来,一张帅气的脸,“木子,”海明有些意外,“嘿嘿,你小子被女人甩了!”
海明见木子背着行李包,他半年几乎没有见到木子。想起原来一般哥们无限要好,这小子自从遇到雨晨后,便很少与他们联系,心里气便不打一处来。
“海明,我现在没地方住了,想借你这里住几天!”木子恳求道。
“嘿,你小子想的倒美!”海明犹自生气道。
“海明,是谁啊!”屋子里一个熟悉的女孩的声音。
木子听的清晰,却想不出这声音是谁的。
“你小子,一年的光景,倒是享起艳福来了!”木子打趣道。
这时,房门大开,从里面探出一张美丽的脸,“啊,娟子!”木子吃惊地说。
那女孩从房间走出来,赫然是娟子,娟子看到木子,又吃惊又欢喜,同时脸上现出一丝尴尬。
“你小子早忘记了我们了,我和娟子订婚了,两个月前打你电话也打不通,去找雨晨,她说也不知你去了哪里!”
木子想起此前黑市打拳的事情,见娟子在场,便也不好说,见他们这时倒订了婚,感觉有些沧海桑田的情景。
“呵呵,那些事说来话长啦,先恭喜你们了,怎么不请我进来坐坐!”
“就冲你小子遇难的时候,还会想起我,我肯定得请你进来的,怎么,雨晨不要你了!”海明说。
娟子看着木子,眼睛里有些温情。这是她此前日思夜想的人,但奇怪的命运让她嫁给了海明。
海明看到木子的时候,心里也是暗暗的感觉命运的奇怪,因此还得感谢雨晨,是她栓住了自己的情敌,但是对于木子的感情,他打心里还是佩服他的功夫和胆识,从更大的层面来说,他感觉木子更是自己的兄弟。
木子从雨晨的住处出来的时候,没有吃早餐,这时早饿了,海明和娟子见他的脸色便明白了,拉他进屋一起吃起早饭来。
娟子说:“木子,那你现在住哪里呢,和雨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木子将雨玄之事说了出来,二人都是唏嘘不已。
娟子说:“我也说呢,自从那天在医院遇到雨晨起,便知道你在她心底的分量呢。倒是她老爸,不明白年青人之间的感情。”
“娟子,从今天起你就睡同事小红那,让木子睡这吧!”海明冲娟子说道。
“嗯,这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正好我和你也住腻了,找我姐妹去了。”娟子笑笑地说。
他小两口性格一般,嘴上虽然贫些,但自从订婚以来,恩爱异常。二人又颇为豪爽,对木子更是不一样。
“这倒是难为你们了!”木子有些尴尬。
“这有什么了,木子,在我这里就不用见外了!太见外,岂不坏了兄弟之间的感情!”海明说道。
这样木子就暂且在海明处住了下来,海明和娟子白天去厂里上班,晚上回来煮好饭等木子来吃,天色渐暗的时候,海明便送娟子去小红宿舍去住。
木子天天在外面寻找出路,后来铁塔联系上了木子,两人一合计,便在城西开了一间拳馆,铁塔这些年在拳市赚了一些钱,早就想洗手不干,那次与阿彪的比拼,害他差点丢了性命,幸得木子相救,便对木子感恩不尽,铁塔想起木子的豪义,便打电话问候他,看看木子失业无着落,便有意帮衬,一来木子功夫很高,说不定也能发市。
拳馆开市那天,海明、娟子、季飞等均来恭贺。铁塔做东,铁塔亦邀来一帮好友,倒是好不热闹。亦有三五闻讯来想学拳的人来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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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仰慕木子战败刀王三的威名,首期便招入进十余名学员,木子担任总教练,铁塔担任助理教练,二人闲暇切磋功夫,对学员用心传授,一时拳馆生意兴隆起来,声名亦为之鹊起。
木子在两月后,因怕继续打扰海明与娟子的生活,也从海明的住处搬了出来,在街上租赁了一处两室一厅的房子,生活径自好起来。海明和季飞休息的时候,亦来拳馆学习些拳法。
因拳馆的生意日渐兴隆,便也惹来一些社会渣滓的嫉妒,一时会有些人来滋事踢馆。
正文 第十七章 遭遇踢馆
木子和铁塔生意自然好起来,但是过来踢馆的人也不少。这天,木子和铁塔正在细心地给学员进行指导,突然拳馆门口有急刹车的声音,木子循声望去,馆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上下来一个长发青年,那青年戴墨镜,身后随了两个黑衣彪形大汉,那青年赫然是中宇。
中宇冷笑着走过来:“木子,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嘿嘿!”
中宇身后两个黑衣汉子走到门口,更不说话,两人跑到当中门牌下,突然从身后抽出棍子来对门牌便是一阵击打。
铁塔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冲中宇喝道:“想不到你这人是这般畜生,你仗着自己有钱,便可以胡作非为吗?”
中宇冷笑道:“今天就是要踢你的馆子!”
这两名汉子仗着主人的势头,更是肆无忌惮,他二人本是武功高强的人,原是某武术学校的教练,后来因为学校涉嫌欺诈,被查收,他二人便跟着下岗,再后来巧合遇到这中宇,中宇出手历来阔绰,二人跟在他后面作威作福,又得中宇的钱币,便怡然自得,但凡中宇有令,便无有不敢为的。
那中宇自从阿彪不敌木子后,便将阿彪驱赶了去,后来便招这两个汉子到门下。这两汉子一个叫做阿强,一个叫做阿虎。那阿强日常亦与阿虎比试,其功力大约高于阿虎一筹,但心机不及阿虎重。
铁塔见对方毁坏自己的门牌,气不打一处来,迎面朝阿强一拳袭来。那阿强果真了得,微微猫下腰,不慌不忙,闪过铁塔的攻势。
铁塔这一拳便打空。他欲待第二拳打来时,阿强突然倒转身形,头下脚上的往铁塔颈部踹去,铁塔不料他身形如此之快,早着了他这一招,整个人仰面倒地。
铁塔不知,这阿强比之阿彪的功力不知上了几层,那天他被阿彪击败,如何敌得过这阿强。
阿强见铁塔倒地,便整个人飞在空中,准备采用最凌厉的泰山之势来袭击铁塔,那时他人腾在空中,眼看便压到铁塔身上,突然感觉从迎面一阵劲风袭来,木子已然到了跟前。
阿强猝不及防,硬生生被木子踢了过去,木子这一击正好踢在阿强的膝盖上。
阿强“哎呦!”一声从门口倒飞出去,翻倒在轿车顶上,那车左右摇晃了几下,显然车顶已然变形。
中宇大怒,忙从后推阿虎上去。
那阿虎狡猾,见木子的功夫非常了得,料知不是他的对手,便从门口遛了进去,抓住一名女学员,那学员始料不及,脸色吓得苍白。
木子背转身跟了进来,阿虎手掐住女学员的脖子,半个脸从女学员的脑后露出来,脸上现出狰狞的笑。
木子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他,从兜里超出一枚硬币,突然一扬手,正中阿虎的眉心,那阿虎“啊呀!”一声疼的放下女学员,往后仰倒在地。
木子并不搭理他,又回转身,朝中宇走去,他心里有一团火正要发作,想起自己与雨晨相隔半年不得联系,气更不打一处来。
中宇看着木子渐渐走近,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木子走到他的跟前,一扬手,中宇脸色多了五只手指印,木子回过手来,揪住中宇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举过头顶,突然一松手,中宇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今天暂且放过,带你两个手下滚吧!”木子脸上毫无表情地说道。
中宇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知道刚才摔的是否疼痛,向两个手下一招手,那阿虎和阿强从地上、车顶上跌跌撞撞地随了中宇灰溜溜地钻进车里。
中宇启动车,回转脸恨恨地对木子说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说话间,猛踩油门,一溜烟地去了。
木子从地上扶起铁塔,刚才那名女学员犹自惊魂未定,木子上来安慰了她几句。
众人见木子功夫这等厉害,便愈加佩服。
这样木子的声名更加响了,从方圆百里之地,学员赶来学习的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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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馆开张两个月的时间,到来九月份的时候,学员竟然上来两百人之多。拳馆的生意变得异常的火爆。
木子也愈来愈想念雨晨,想起雨玄给自己的条件,又不敢和她联系,两人虽然相关数十里,却如同两个世界。
木子又担心中宇对雨晨不利,便愈来愈想见她,可又不能让她知道。
这天木子下班后驾驶新买来的一辆汽车,开到雨晨的楼下。
天那时渐渐暗了下来,木子看到雨晨楼上的灯亮了,他望着楼下的灯光,却不敢上去。
如是三四天,木子每天都来雨晨的楼下,有时待到晚上十点才回去。
有天木子过来的早,看见雨晨拿着一本书,走到小区里,准备上楼去,九月的夕阳洒下来点秋光,天气变得有些萧冷,雨晨穿着木子熟悉的线衣,她的头发还是那般飘逸,脸显得有些消瘦,但依然是那般的美。
木子从车里真想蹦出来,但是他不敢,怕打破那个誓言。
“晨儿,我的好晨儿!”木子心里暗暗地叫道。
木子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