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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夷传说-第4部分(2/2)

作者:小辰子

着她上楼的背影。二楼的灯光亮了,雨晨的身影在厨房的窗台旁闪动,她在煮晚饭了,木子想起雨晨为他弄点心的情景,心里感觉丝丝暖流涌过。

    “晨儿,你一定很想我吧!”木子胡思乱想着。

    突然木子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驶进小区。

    从车里赫然走出一个人来,木子吃了一惊,那人竟然是中宇,接着又下来一人,这下更让木子吃惊,这人竟然是刀王三!

    木子感觉后背直冒凉气。这两个人怎么会到了这个小区。

    木子看这两人上的楼梯,竟然是朝雨晨的屋子走去。

    木子打开车门,偷偷地跟了过去。

    “雨晨,开门!是我。”中宇在屋外叫道。

    雨晨听到中宇的叫声,打开门:“中宇,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处?”雨晨吃惊地问。

    “嘿嘿,你早已把我给忘了吧!知道吗,这些日子我寻你寻得好苦!”中宇脸色变得有些滛邪。

    这些天他失去雨晨又被木子教训,心里早就恨的咬牙切齿。

    “怎么不欢迎我吗?雨晨!”中宇黑着脸径自要走进雨晨的屋里。

    “你别进来,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和木子准备订婚了!”

    “嘿嘿,又是木子!”中宇抓住雨晨的手臂朝屋内走去。

    那刀王三倒也规矩,站在门口背向门屹立不动。

    “中宇,你再这样,我就打电话给我爸了!”

    “嘿嘿,雨玄,他算老几,再说,你爸已经把你许给我了。”

    “你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耻!”雨晨气的脸色发白。

    正文 第十八章 侠踪夜影

    雨晨听中宇这样说话,心内更加生气,心想:“幸好遇到木子,不然真如父亲的安排,岂非掉进了狼窝?”那中宇舔着脸,将房门关上,刀王三便在门外,中宇慢慢向雨晨靠拢了来,脸上现出轻薄之色。

    “嘿嘿,这一年不见,你的身子越发显得娇嫩风韵了,也不知木子那臭小子对你下了什么迷|药,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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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木子,中宇脸色立刻阴沉起来,他的头发本来就长,现在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狰狞。

    “中宇,你要做什么?”雨晨吓得往后躲闪。

    “做什么?嘿嘿……本少爷今晚要定你了,也不知木子是否得手,我岂不是亏大了,嘿嘿……”中宇眼中充满了**。

    “你……你不要脸,赶紧给我滚出去!”雨晨吼道。

    “嘿嘿……你今天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我在这已经蹲点好几天了,你们这小区平常住的人都在外地工作,就对面一家,也每天要到十点才回来的,嘿嘿……”

    “你……”,雨晨气的脸色发白。

    中宇上前一把抱住雨晨,大踏步向卧室走去,雨晨挣扎着,中宇将雨晨往床上扔去,然后扑过来,抓住雨晨的衣领用力往下扯,雨晨的线衣顿时被扯坏,文胸露了出来。

    雨晨又惊又怒,那时早从慌乱中惊醒,想起木子教授的功夫,突然飞起一脚,正中中宇的面部,中宇应声倒地,雨晨惊恐地爬下床来,迅速找来一件外套穿上。

    她正欲往外跑,刀王三突然踹开房门进来,脸上毫无表情。

    “刀王三,拦住她!”中宇用手摸着脸叫道。

    那刀王三毕竟是十分了得,一把抓住雨晨将她提在空中。

    然后一步步向床边走去,雨晨眼中充满了惊恐,突然,刀王三一声闷哼,将雨晨放在地上,随即倒了下去。

    雨晨看到一个黑衣蒙脸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人更不打话,提起中宇,用力一掌打在他头上,中宇顿时昏死过去。

    雨晨惊魂未定。

    那黑衣人左右手各自提了中宇和刀王三,夺门而去,雨晨从窗台边看见黑衣人将这两人塞进一辆车里,在夜色中扬长而去。

    “是木子,”雨晨突然又惊又喜,刚才黑衣人的身手与木子一般,“可是他怎么不和我说半句话呢?”雨晨有些惆怅。

    “嗯,是了,想必他没有忘了和父亲的约定。”

    雨晨想起刀王三和中宇出现在一起,又想起木子此前遭遇匿名举报信失业,再到被刀王三暗杀种种,心里忽然对中宇充满了恐惧。

    她想起父亲,担心他的安危,决心打个电话给雨玄。

    雨玄接到女儿的话的时候,不敢相信她说的话,但是女儿在电话机里说话的语气非常恐慌,这不能不让他担心。

    他决心开车去女儿那看看。

    雨玄到了雨晨的住处,这里他也是偶尔过来,毕竟忙于生计,很少有时间来看女儿。他看到雨晨脸色苍白,屋内零乱异常。想是刚才打斗激烈。

    雨晨看到父亲,一头扑在他怀里,呜咽起来。

    “好孩子,别害怕,都怪爸爸!”雨玄在夜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老。“今天住爸爸那里吧,咱们明天把这里房子退掉。”

    雨玄带着雨晨下了楼,上的车来,望贝塔餐厅的方向驶去。

    他暗暗地想到雨晨刚才说的那个黑衣人,“如果那是木子,”他心里有些宽慰,“这孩子真是侠义心肠,我家晨儿嫁给这样的人,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想到这里,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中宇和刀王三被带到荒郊之处,秋夜里凉风嗖嗖地响,四下里无人。那黑衣人让刀王三跪倒在地上,突然飞起一脚,朝他的膝盖踢去,夜空中只听得一声脆响,那刀王三惨叫一声,昏死过去,右腿竟然断裂。

    中宇看到这情景,顿时魂飞魄散。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中宇匍匐在地,用头叩击地面,再不敢看黑衣人。

    那黑衣人并不说话,提起中宇长发,从兜里抄起一把匕首来,只见刀光一闪,中宇的长发在黑夜里四下里飞扬,有几颗暗夜的星光投射过来,情景极为阴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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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发飞扬,遮蔽了中宇的视线,他的尿立马吓得洒出来。

    “这么没有出息,”那人喉咙中发出阴沉的声音,“你这畜生,为非作歹多时,今天断断是饶你不得!”

    中宇吓得一直在地面叩头,那脑袋早叩出血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再不敢了!”

    “你给我听清楚了,今后若再让我知道你为难雨晨,便是你断头之时,今天你也算是见识了我的手段!也罢,暂且割去你的一只耳朵,代替你的狗命!”

    中宇只觉右耳齐根处刀光一闪,耳朵已然掉落,顿时疼痛揪心,昏倒地面。

    那黑衣人一声长啸,消失在荒野丛林之间……

    雨晨第二天就和父亲将住房推掉,来到贝塔餐厅工作,雨玄安排女儿做餐厅格局的总设计。雨晨便一边写小说,一边为餐厅的经营出谋划策。

    中宇再不敢来寻衅滋事,雨晨和父亲及永华姐算是过了一段太平无事的日子。

    时光飞逝,转瞬就是雨晨和木子分别五个月的时候,这时到了腊月隆冬,天色越来越冷。

    这一天朔风刮的起劲,雨晨正在窗户边伏案写作,天空突然下起鹅毛雪片来,那雪花下了半天光景,径自将野外洒成雪白一片。

    雨晨打开窗户,有几片雪花飞坠到她的衣领上,她望着天空,那雪花从四面八方涌来,好不沉醉。

    雨晨忽然想起木子,那天木子骑着单车,从雪中走来,他傻傻地站在窗下,雨晨想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涌出甜蜜的笑意。

    “好木子,你现在在哪里呢?是否忘了你的晨儿呢?”

    雨晨想到这里,定定地看着雪中的行人,径自有些痴了。

    “木子,你忘了晨儿吗?”雨晨关上窗户,在凳子上坐了片刻,想起木子当时就坐在自己的对面,他那样呆呆地看着自己,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雨晨不禁笑了起来。

    这是雨晨与木子前年相逢的情景,那时雨晨请木子在雪天的贝塔餐厅吃饭,两人又相约去虞山公园玩耍。

    “他总是坏坏的!”雨晨柔肠寸断。

    正文 第十九章 遗梦公园

    “木子……”

    雨晨神情有些恍惚,她又想起那个大雪天,她为木子取暖的场景,那时候,木子还在昏迷中,她从那时起,心内无形中便与木子订立了深厚的感情。

    她的脸色有些发烫,想起木子的狡黠,不禁心内又暗恨起来。

    “他总是装的呆呆的,可是很坏呢……”

    雨晨从二楼缓缓踱步下的楼梯来。

    永华姐见她的神情有些异样,不禁有些担心。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永华姐关切地问。

    “喔,没什么的!”雨晨嘴里嗫嚅道,“我突然想去外面的飞雪中走走!”

    “小姐,那我陪你去吧!”

    “没事的,永华姐,你忙吧……”

    “嗯,那可要穿件衣服,这大冷的雪天,可别冻坏了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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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华姐拿来那件羊毛氅给她披在肩上。

    “她在想木子了!”永华姐看着她渐渐消失在雪中的背影,嘴里嘀咕着……

    雨晨沿着路往前走,那雪花扑打在脸上有些微微的疼痛,她径自走到虞山公园的门口。

    “已经两年了,木子,我们相遇两年了!”

    雨晨眼中滴出一滴清泪。

    她娇弱的身影映射在雪地里,那些松树和翠竹依然在风雪中激荡。

    “木子……他今天会否到这里来?”

    雨晨心内不停地嘀咕着,一切犹如梦幻一般,梦幻的公园,梦幻的雪天世界。

    她入得园来,绕过那座假山,走到他们之前练武的亭台旁,亭台旁的翠竹和松树犹自在风雪里飞舞。

    那时,他展翅腾空的样子多么飘逸。

    雨晨想起自己突然滑倒,却倒在木子身上。

    “他真傻!”雨晨暗自思量。

    “可是他又是那样坏,抱紧我径自不松手!”

    雨晨的胸口怦怦地跳着。

    “那时,我一路对他不理不睬,他跟在我身后诚惶诚恐,像个跟屁虫似的。”雨晨嘴角泛起笑容。

    一阵风刮来,松树上的雪片飞也似的掉在雨晨的身上,她突然打了一个寒噤……

    第二年雪天,木子睡在雨晨的住处,她在一个个夜晚用自己温暖的胸膛为他取暖,“木子,赶紧醒过来吧,”雨晨嘴里嗫嚅道。

    “木子没有醒来,他睡得那样沉!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有个夜晚,突然对我非礼了,我赤身**与他面对,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木子是不是真的醒了,如果是……那他……”

    雨晨的头有些发烫,有些发晕,她心里暗自恨道,“哼,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人!”

    “不,我的木子,他没有醒过来,他那时是多么虚弱,那个清晨,他坐在床沿边,他微笑地看着我!”

    翠竹轻轻地在风声中飘落了一些雪花,有几片随风飘荡,一直飘到很远的场地……

    “木子他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坏,他两个月又忽然不见了……”

    “两个月后,他带着火红的玫瑰,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有那枚钻戒!他的脸庞有些消瘦,好似大病初愈,木子那两个月去哪儿了?”

    “他一直没有对我说……”

    “父亲没有同意我和他的婚事,并用半年为限!”

    “那个夜晚,他搂着我,他的胆子出乎我的意外,他他真的非礼我,可是他终究是没有越过雷池!”雨晨芳心寸断。

    “他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写了一封信,说我永远是他要娶的人,让我一定要等他!”

    “好木子,你在哪儿呢,知道我这些天都是怎样度过的吗?木子,记住,你一定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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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晨只感觉胸口一阵疼痛,径自昏倒在雪中亭台……

    “晨儿,你快醒过来!”

    雨晨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父亲正焦急而关切地看着自己。

    “好孩子,喝点鸡汤吧!”父亲将她从被子里抱起靠在床背上。

    夜晚灯光明亮,父亲的脸显的苍老而慈祥,雨晨心里一阵感动,她想起小时候父亲背自己骑马的样子,那时他是多么刚强有力,可是他现在年过半百了,雨晨不禁滴出泪来。

    “孩子,你白天昏倒在雪中,你永华姐出去寻你不到,急的打我电话。

    我们四下里找你,都不见你的踪影。

    后来到傍晚的时候,一个蒙面的青年抱着你进来,他进来时只写了一个纸条,他将自己的冬衣裹紧你,将你交给永华姐。然后就穿着单薄的衣服消失在雪中。”

    “这是他的冬衣!”雨晨看那件衣服,却是崭新的毛绒大衣,并不识的。

    “那他留的纸条呢?”雨晨焦急地问。

    她想努力动一下,却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

    “你看,这就是,他在纸条上留了一句诗,爸爸却是不解其中的缘由。”

    雨玄将那纸条摆在雨晨的眼前,雨晨定睛去看时,却见上面写道:

    “劲风飞雪几游园,

    梦里相思数逢颜。

    暗里灯花不敢看,

    怕是枕边添思量。

    冰雪容泪费揣摩,

    君心可比天涯间。

    半年相许苦寻觅,

    长忆恩眷山海前。”

    那字写的刚劲有力,没有署名,雨晨看的熟悉,不禁流下泪来。

    雨玄见她这情景,也猜得一二,想来今日这蒙面青年正是木子,他一直暗中保护晨儿。

    “这孩子,确是守诺重信的人,只是到了这节骨眼上他都不出现!”雨玄想起自己逼他下的重誓,不觉有些后悔,同时眼中一热,“好孩子!”他嘴里嗫嚅着。

    “暗里灯花不敢看,怕是枕边添思量。”

    雨晨嘴里默念道,她想起与木子相处的种种情景,及木子待自己的盛情,一时柔肠婉转,不能自已。

    “木子,你为什么还不出现,我的好木子!”

    雨玄看女儿如此,神情如痴如醉,不禁收起那纸条,喂她喝了点鸡汤,扶她躺下,帮她掖好被子。

    “晨儿,早点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雨晨躺在床边,暗暗地垂泪,不知木子这时在风雪里如何的冷,他受的苦已经够多了,雨晨想起木子告诉自己小时的情景,他穿着母亲的长长衣服在雪中奔跑,那时童年的木子,他是怎样度过他苦难而温馨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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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子……”

    雨晨念着木子的名字,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正文 第二十章 不辞而别

    木子在雪中独自行走着,这样的雪景,这样的天地,这过去的两年,多么的令他难忘!

    那个可爱的姑娘,与他心心相通,而这半年,他只敢躲在暗处偷偷地保护关注她,因为怕她的父亲发现,所以木子只能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相思寂寞之苦。

    但是对木子而言,承诺比什么都重要,而且,他不知道,雨玄在接下来给他出的第二条规则是什么,这就好似玩游戏,每一样规则,都是铁的纪律,只有循着规则而上的人才不会被淘汰。

    刚才雨晨在虞山公园漫步,坐在那发癫,木子就一直躲在暗处,后来他发现心爱的人突然昏厥地上,便冲了过去。

    他冲到她的面前,她的面色苍白而美丽,映衬着雪景,在竹影与松影之间,在亭台飞雪之外,他抱着自己心爱的人,他感觉自己就在仙境之中。

    前年与她相约在园中的情致仿佛历历在目,木子的眼眶湿润了,他脱下自己新买的毛绒大衣,将雨晨周身裹紧,寒风凛冽,雪花飞舞,木子抱着她向贝塔餐厅走去……

    永华姐刚刚寻雨晨归来,正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个衣裳单薄的人,蒙着脸,抱着雨晨进来,那人用低低的声音对永华姐说:“我刚才正好在虞山公园路过,看见她突然昏倒地上,便抱她过来了!”

    永华听得出他语气中透出很多关怀,那人声音虽低,却听得出是个年青人,永华便引他上楼,将雨晨安置在卧室,临走时,那人递出一张纸条给她,她心内正奇怪,想问问他如何识得贝塔餐厅,那人一拱手,竟然飞快地下楼离去了……

    木子将雨晨亲手交给永华后,方才离去,但他心内委实放心不下雨晨,这样他独自走在飞雪中,夜色里走了十余里方回到自己的住处。

    因为担心雨晨的安危,他每天傍晚都要到贝塔餐厅来看,大约过了三天,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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