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云娥,为夫辜负了你的期望。”
冯云娥笑说:“砚哥哥,你不要说,为妻知道,功名利禄都是浮云,只要咱们大家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华文砚泣不成声。
冯云娥低声说:“砚哥哥,你要……好好的带……我们的孩子,让大家都过得……幸福……”
冯云娥与世长辞……
华文砚昏迷过去……
华府上下一片悲哀。
华文砚因为郁闷心结,和长久的风寒侵体,加上急怒功心,病得很历害,几乎奄奄一息。夏省兰和华明珠停下所有的工作,悉心照料着孩子和病重的华文砚。
黄山下了几场秋雨,天气变得特别的清凉。华文砚的病也日渐好转,只是这双腿,却怎么也没有了知觉;方瑜伯几经诊断和用药,也不见起色。身体都好过来了,方瑜伯摇着头说:这是大脑和肌体内压迫神经所致,需要长久的静养,或等待奇迹的出现。
华文砚就坐在了家中,每天研究着历史上的各种大事件,或者和几个小子讲故事,讲人生,讲天下,日子也过得很快。
年近冬季,几场寒潮过后,黄山一片银装素裹,积雪覆盖着植被,山中的水气,在松针上凝结成树挂,晶莹剔透,如雾如尘。
罗双子纠集了一伙登徒浪子,在黄山下山的路上拦住华文杰。
华文杰兄妹正要到汤口去采集过冬的物资,华明珠问三哥:“哥,这些是什么人,他们要干什么?”
华文杰说:“一群无聊的人,咱们别理他们。”
兄妹俩旁若无人的说笑着走过去。
罗双子拦在前头,道个万福说:“文杰哥,小妹这厢有礼了,能否借一步说话?”
华文杰说:“咱们没什么可说的,你们请便吧,我们兄妹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罗双子脸上挂不住,凄泣着说:“小妹一心想讨好华公子,华公子为什么不顾及小妹的感受?三番两次的伤小妹的心,你就这么狠心?”
华明珠说:“这位姐姐,我哥哥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纠缠不清?”
罗双子说:“这里没你的事,滚过一边去。”
华文杰怒说:“别对我妹妹无理!”
“你这样看好你的妹妹?”罗双子坏笑说,“也是呀,有这么娇媚可人的妹妹陪在身边,每日厮混,那还会想到别的女人?”
“你别胡说,小心你的嘴!”华文杰气说。
罗双子吃吃的笑:“生气了?让我说对了吧!都说华公子风流倜傥,专俘获女孩的心,今天看来果不其然,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放过。”
“闭上你的嘴!”华文杰气得真想抽她两个嘴巴。
华明珠拉着哥哥:“三哥,别和她一般见识,咱们走。”
华文杰瞪了罗双子一眼,和妹妹一起欲向前行。
登徒浪子为首的一家伙敲着一根硬木棍,挡在面前:“小子,你欺负了我家妹子,想这样便宜的走吗?”
华文杰问:“你们想怎么样?”
这家伙说:“要么,向我家妹子赔礼,跟她走;要么,把你身上留下点什么。”
“如果两样都不答应呢?”
“由不得你不答应!”他一招手,“哥们,大家一起来,替妹子教训这小子。”
登徒浪子们呼喝一声,齐齐的围上来。
华明珠说:“哥,他们要打人。”
华文杰说:“妹妹,你躲开,哥根本就不会怕他们。”
“哥你小心。”华明珠退出圈外。
这伙人挥着木棍,把华文杰团团围住。华文杰冷冷的看着他们,面不改色。这伙人扬着木棍,如雨点般的打向华文杰;华文杰展开身形,如鬼魅般的身影穿行于众人之间,木棍怎么也打不到他。登徒浪子们眼花撩乱,打不到华文杰,反而打到了自己人,惹来一阵咒骂。
华文杰趁着混乱,展开拳脚,一顿乱打,把登徒浪子们都踢翻在地,个个鼻青脸肿,鬼哭狼嚎。华文杰哈哈大笑。
华明珠乐得拍着手叫:“三哥,打得好,打得好!继续打他们!”
罗双子气得说:“你哥哥坏,你也不是好人,看我打你。”冲过来,就要打华明珠。
华明珠跳开,笑着说:“你打不着。”
罗双子追过去,华明珠跑开来,罗双子不依不饶,华明珠大喊:“三哥,救我。”
华文杰一惊,正待赶去,罗双子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挣了几下挣不脱,对方说:“小姑娘,火气不要那么大吗!”
华明珠抬头看时,喜的说:“舅舅,方叔叔,是你们。”
夏清平笑笑,放开罗双子。
罗双子揉揉被握痛的手腕,鼻孔中“哼”了一声,转身走开,经过华文杰身前,恨恨的说:“坏小子,我们之间还没有完。”看着地上的登徒浪子们,气说:“一群没用的家伙,丢人现眼,还不快走。”
一伙人狼狈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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