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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使诈(1/2)

作者:朱少君

    第40章:使诈

    像落水的人见到救命的稻草,刘哥赶紧抓住。他手指沈小伟:“是这狗崽子。” 黄国盛说:“好,你放心,我定给你查个水落石出,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刘哥已经感激涕零了。 黄国盛命令马仔检查赌博工具。马仔稀里哗啦的翻牌验牌,忙活了半天,报告说扑克牌正常,没假。 黄国盛问刘哥:“我的马仔说扑克牌没假,你认可吗?” 刘哥说:“扑克牌当然没假,假的说他们几个。” 黄国盛又转向沈小伟:“沈老板,刘老板说你使诈,你使诈了没有?” 沈小伟说:“哪里有,我们几个玩得好好的,是他硬要挤进来的,输了就说别人使诈。” “哦,说这样。”黄国盛若有所思,又转向刘哥:“沈老板说没有。” “他肯定使诈了。”刘哥说。 “刘老板,这事难办啊,你看,扑克牌完好无损,光凭你嘴里说他使诈,这有点说不过去啊?这样吧,我再问问。”黄国盛说着,环顾四周,问:“你们看到有人使诈没有?” 周围的人纷纷说没有,有人小声议论道,输不起就输不起,还说别人使诈,哪有这样赌钱的啊。 黄国盛又问马仔:“你们看到有人诈赌没有?” 几个马仔异口同声地说:“没有!”声音震天动地。 黄国盛说:“刘老板,你都听到了。” 刘哥面如死灰,哆哆嗦嗦地说:“黄老板,这……这……” 黄国盛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刘哥的面前,用极其低沉的声音说:“刘老板,你刚才说有人诈赌,如果属实,我肯定为你逃回公道,剁了他的手,不管他是谁,我黄某人说到做到。可是现在看来,不是有人诈赌,而是你输了耍赖,这在我的场子,也是绝对不允许的。你也是道上混的朋友,规矩你应该懂,都耍赖的话,以后还有谁到我的场子玩?今天的事,我希望到此为止,只限于我们几个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可是可是,这场子,诈赌……就到此为止?”刘哥说话已经语无伦次结结巴巴了。 “可是什么?”黄国盛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马仔,厉声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恭送刘老板。” 刘哥还想赖着不走,有马仔健步走到他的身边,他知道,不走也得走了,于是站起来。但双腿发软,像灌了铅似的沉重,迈不开脚步。勉强走了几步,但踉踉跄跄的,差点摔跤,于是马仔上前帮他,他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人从俱乐部里架了出去。 刘哥被人架起的一刻,大功告成的喜悦,在沈小伟的心里横冲直撞,但他忍住,没有让喜悦之情在众人面前流露出来。他知道,和刘哥这场龙争虎斗就要画上句号了。看以胜利者的眼光看了看刘哥,就像沙场上得胜的将军,看着被自己俘虏的手下败将一样。刘哥也恨恨地还了他一眼,似乎很不服气。 刘哥走的时候,根本没有看被他带来观战的蒋函函,像说将她遗忘似的。蒋函函本能地要跟出去,沈小伟喊住了她。 “函函,你不用随他走了。”沈小伟说。 蒋函函低头沉思,不说话。沈小伟当着众人的面,拉起蒋函函的手,将她拉她到一个无人的房间,让她坐下后,沈小伟说:“函函,你自由了,从今往后不用再受他欺辱了。” “欺辱”二字一出口,沈小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里一酸,两行晶莹的热泪夺眶而出。 蒋函函还处在愣怔中,甚至搞不清楚刚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她定了定神,心有余悸地说:“刚才可把我吓坏了,这么大的赌注你也敢下,要是输了怎么办?” “不会输的。”沈小伟很肯定地说。 “不会输?赌博怎么会包赢?”蒋函函很疑惑。 “你不懂的,别问了。” “哦,以后这种地方可不能再来了。” “你放心吧,我保证不会来了。”沈小伟说着,深情地看了看蒋函函,“哦,函函,你可以回家了。” 蒋函函两眼发直地望着沈小伟,说:“回家?不行,刘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的约定还没有到期。” 沈小伟擦了擦眼睛,忽然破涕为笑,说:“刘哥?他现在已经是丧家之犬,哪里还管得了你?” “怎么会呢?他认识那么多上面的人,手下又有一帮混混。” “函函,你不知道,这个世界现实得很,以前他优势那是因为他有钱,如今他身无分文了,没有了钱谁还帮他办事?凭他自己?他手无缚鸡之力不说,还有老婆有孩子,让他杀人放火,借个胆子他也不敢。” “那可不一定,”蒋函函说,“我还得回去,看看情况再说,输得倾家荡产,我想他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你的,你得小心才是,他没有答应我走,我可不敢轻易离开,要是真让他找到我们老家,那就麻烦了。” “他敢?如果他这样不讲道理,我非废了他不可。” “小伟,听我一句别意气用事,我得走了,说不定他正到处找我呢。” 蒋函函猜的一点不错,刘哥绝不会善罢甘休。从俱乐部出来,被大街上的风一吹,他清醒了。清醒后的刘哥越想越窝囊,越想越生气,五百万的身价瞬间化作乌有,他怎能甘心?这个时候,他想起了蒋函函,于是打她电话。 “你死到哪里去了?”电话里传来刘哥的咆哮声。 “我在俱乐部的二楼,你在哪里?”蒋函函小声地应付。 “还不快下来,我在门口等你,不想陪老子了是吧?告诉你,没门?老子钱是输了但人还没输,你现在还是我的女人。” “噢,我下来了。”蒋函函答应着便要往外走。 沈小伟拉她,没拉住,见她执意要走,也不再拉了。心想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这一两天里,所有的事情都该解决了。于是眼睁睁的看着蒋函函下楼,又通过窗户,眼睁睁地看着蒋函函上了刘哥的车。 蒋函函上车后,刘哥一言不发,他将车开得飞快。蒋函函坐在车里,心里害怕极了,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她偷眼看了看刘哥,只见他的脸黯然无光,黑得像一块锅铁。车以极快的速度流窜在马路上车流里,蒋函函真担心会出交通事故。这不是没有可能,输了这么多钱,万一刘哥想不开呢?为他这种人陪葬,那就太不值了。 还好,安全地到达了湖滨花园的住地。一同进入房间后,蒋函函站在墙角,大气不敢出,以为自己又要受折磨了。不想刘哥往沙发往一坐,以很温柔的声音客气地说:“函函,给我倒杯水,好吗?” 他用的是商量的口气,蒋函函很奇怪,难道这输钱能把人输得文雅起来? 蒋函函给刘哥倒了水后,坐在一旁静等发落。而刘哥却一直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此时的他正在苦思冥想对策。 通知银行冻结账户?不行,这可是坏规矩的事情,如果沈小伟受不到钱,那黄国盛肯定不会饶了自己。报警让警方处理,也不行,这赌博可是犯法的,警方处理这种事情的方式他很清楚,赌资一律没收,放在沈小伟那,还有要回来的可能,如果没收,那就一点指望也没有了。让警界的朋友帮忙要回钱?更不行,现在的沈小伟已经不是在华城时的那个毛头小子,他的背后有华庭地产的人撑腰,朋友知道了,说不定帮谁呢,上次捅沈小伟店员的事,已经看出风向了。 搜肠刮肚地想了很久,刘哥也没有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来。最后,他灵机一动,把目光投向一直默默地坐在身边的蒋函函。 “函函,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刘哥说。 刘哥的从没有过的客气,让蒋函函心头一紧,太反常了,他不会自杀吧?虽然对他恨之入骨,但他罪不至死啊,一个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自杀,那太罪过了。再说,今天的事因沈小伟而起,如果他这个时候自杀,沈小伟一定脱不了干系。蒋函函怯怯地问:“刘哥,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等会我叫你。”刘哥面无表情。 “你不会是?”蒋函函欲言又止。 “不会什么?”刘哥一脸疑惑。 “不会想不开吧?”蒋函函说着,开始劝导刘哥:“刘哥,俗话说得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就是输了钱吗?钱算什么?钱乃身外之物,你看开点……” “你说什么呢?”刘哥生气了,脸说变就变。他以为蒋函函说在嘲讽他,看他的笑话,于是打断了她的话,说:“你是咒我自杀?我呸!我才没有那么傻呢,赌局才刚刚开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即使是我真的输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还有车子,房子,还可以东山再起。出去,我有事。” 蒋函函被骂得直翻白眼,她说:“你看得开就好。”说着走出了房间,顺便关上了房门。 蒋函函出去后,刘哥掏出电话,准备打给沈小伟。怕蒋函函在外面的客厅偷听,于是把门开了一条小缝,从门缝里朝外望了望,确认蒋函函不在客厅,估计到另外一个房间了,这才放下心来拨通了沈小伟的电话。 沈小伟早就在等这个电话了,他料定等刘哥冷静下来后,一定会找自己。 “刘哥,你好啊,看来你没事,还能给我打电话?”沈小伟说。 刘哥咳嗽了一声后说:“沈小伟,我只问你,今天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欺骗我?” “刘哥刘老板,现在说这话有意思吗?愿赌服输吧。” “我只想知道,是还是不是?” “对不起,无可奉告。” 刘哥沉吟了一会,下了决心似的说:“好吧,沈小伟,这一局就算你赢了。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把赢我的钱还我,我和蒋函函的约定到此为止,她回到你的身边,我们都忘记过去不愉快的事,从今以后就是朋友,以后你沈小伟,不,你沈老板用得着我的地方,我绝不含糊,可以吗?” 沈小伟哈哈大笑起来,他当然不同意。不是不在乎蒋函函,而是觉得,刘哥这种人不能有钱,有钱他就会作怪,就会害人,就会还有汪晓月、蒋函函这样的悲剧产生。 “你觉得我会同意吗?”沈小伟说。 “我要是你,就会同意,你一门心思的和我斗,不就是想让我不纠缠蒋函函吗?” “这只是一个方面,你忘了在华城的事了?你可知道我在牢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想以牙还牙。” “沈小伟,冤家宜解不宜结。”刘哥说到这,忽然压低声音,生怕被隔壁的蒋函函听到,“以前确实是老哥不好,都是老哥糊涂瞎胡闹,老哥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你就放老哥一马吧。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好好做人,老老实实地过完下半辈子,不再整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我知错了。” 刘哥声情并茂的声音,沈小伟甚至听得有些动容,甚至动了恻隐之心。如果电话的对面,不是十恶不赦的刘哥,不是害自己无缘无故在号子里受尽折磨、强占了自己初恋女友的仇人,不是害得汪晓月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走上歧途的恶魔,沈小伟一定会放他一马了。但沈小伟想,不行,狼行千里会吃人,狗永远改不了吃屎,这种人,同情不得。 “现在知道错?你当初干吗去了?”沈小伟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长时间,沈小伟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刘哥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沈小伟,你不要仗着有人撑腰就欺人太甚,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把事情做绝,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嘿嘿,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如果不是你当初作恶多端,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你想怎么咬我,随你的便吧。” “那好,你等着。”刘哥说完放下了电话。然后,他打银行电话查询账户余额,钱已经被转走了。 “手脚真够快的啊。”刘哥又是一阵发呆。 过了好长时间,刘哥把蒋函函叫进屋,先是好言相求,让她给沈小伟说说,把钱还给自己。 蒋函函说:“还是你自己说吧,我说根本没用。” 蒋函函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冷漠的,甚至还把心头的幸灾乐祸表露了一些。刘哥听了既然很不高兴。但还是忍住没有发作,又求了一次,蒋函函还是拒绝。 于是,刘哥换成威胁了:“你到底说不说。” “我不,”蒋函函说,“我说起什么作用啊?他沈小伟会听我的?愿赌服输吧刘哥,输了的钱哪能要得回来?” “你这个臭婊子!巴不得我倒霉是吧。”刘哥一巴掌打在蒋函函的脸上。 蒋函函惊呆了,一会求自己,一会又打自己,这是什么人啊。 “老子现在倒霉就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他沈小伟现在还在华城大牢里享福呢,是你求我把她放了出来,他出来后就处处和我作对,现在把我骗得倾家荡产,让你说句话也不行。你要是不把这钱给我要回来,我和你没完。”刘哥又说。 “刘哥,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蒋函函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说,“是他沈小伟赢了你的钱,你找我有什么用,要钱你找他去。” “啪!”刘哥又是一掌打在蒋函函的脸上,并且揪住了她的头发。 蒋函函本能地举起手来,她想还击。蒋函函的性格一向是火爆的,但在陪刘哥这段时间里,她把火爆脾气受起来了。可是今天刘哥太过分了,居然打自己,蒋函函想给他一点厉害瞧瞧。 可是,蒋函函刚刚举起的手又放下了。心想,这刘哥真的蹦跶不了几天了,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逼急他,那样太划不来了。于是蒋函函放下手,楚楚可怜地问:“刘哥,你怎么如此狠心打我?” “打你?如果你不把我这钱要回来,老子杀了你。” “刘哥,做人要有良心,我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时间,哪天不是依你、顺你?你要爽,我就让你爽,你要我陪你出去玩,我就陪你出去玩,我这样对你,你就这样狠心打我?还要杀了我,你的良心哪去了。” 刘哥似乎被说得有些心软了,他往床上一坐,说:“那你不帮我要钱也行,你去告诉沈小伟,如果不还我钱,我让他死无全尸。” 蒋函函听了,心里更是紧张。 刘哥走后,蒋函函赶紧将此事告诉沈小伟,千叮咛万嘱咐,要沈小伟注意安全,当心刘哥报复。沈小伟不以为然道,别听他瞎咋呼,杀了我,他还没那个胆。 狗急跳墙的刘哥真的动手了。 接下来的一天晚上,沈小伟一个人走在回家路上,刚刚进入通往楼下的胡同,有两个彪形大汉从后面尾随而至。两人接近沈小伟的时候,一个抢先几步,超越了沈小伟,又在沈小伟面前急停,转身,以肥大的身躯挡住了沈小伟的去路。沈小伟看见,此人脸色铁青,样子难看极了,再稍一回头,只见后面的人面目同样可憎。 两人一前一后把沈小伟夹在中间。 此时天色将晚,四周空无一人,胡同尽头已经有些影影绰绰。沈小伟预感到不好。但很快冷静下来,在和刘哥的这场争斗中,这种场面不止一次地在沈小伟的脑海里演绎过。特别是最近几天,刘哥那边悄无声息,更让他感觉刘哥是在酝酿着什么动作。沈小伟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沈小伟刚想开口说话,其中一人对他喝道:“老实点,别动!” 沈小伟站着不动,问:“是刘哥让你们来的?” “少啰嗦!”话音刚落,其中一人便挥拳朝沈小伟砸来。 沈小伟本能地躲避并还击,两人厮打起来,另外一人也参加了战斗。沈小伟本以为自己打架的功夫还可以,抵挡一阵没问题,哪想到根本不是眼前两人的对手,渐渐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 “这个时候要是欧阳红云在身边就好了,”节节败退的沈小伟想,“凭欧阳红云的功夫,对付这两个小毛贼肯定没有问题。” 沈小伟一边抵挡一边朝外退,希望能够退到胡同外面。胡同外面行人多,人多的地方就可能有人报警。可是没退几步,便有一拳重重地砸到他的脸上,沈小伟只觉得一阵生痛。沈小伟挥拳还击,可是拳头还没有打出去,后脑勺上又挨了一拳,是另一个人打的。他眼冒金星,眼前发黑,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终于没能站稳,“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倒地的一瞬,便有一只大脚朝他踩来。 有人掏出了刀子,是一把短刀,刀柄乌黑,但刀锋雪亮。 沈小伟躺在地上,被人踩住后背。刀子对准了他的脖子。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沈小伟以吃奶的力气挣扎着,无奈力气有限,踩住他的人体重又不轻,沈小伟没能完全挣脱,挣扎了几下只转过了身。 被踩住前胸的沈小伟仰面躺在地上,他临危不惧,佣金力气大义凛然地问:“你想干什么?杀人吗?” 踩住他的人阴沉地笑了笑:“兄弟,对不起。” 这人挥刀,但只在沈小伟的面前亮了亮便收回了。他说:“我们现在不想杀你。” 沈小伟问:“那你们想干什么?” “有人让我们给你一点教训,他说,这次不想杀你,但是如果你还不识时务,下次可能就有性命之忧,记住了没有?” “你去告诉刘哥,想吓住我,门都没有。”沈小伟说,又问:“刘哥给了你多少钱?” “对不起,无可奉告。”这人说着松开了脚。 沈小伟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两人准备离开,沈小伟喊住了他们:“等等,兄弟。” 其中一个想跑,另外一个胆子大一点的留下了脚步,他问:“干什么,还嫌不够?” 沈小伟擦了一把脸上的污泥,说:“刘哥给你多少钱我加倍给你,你现在就去帮我揍他一顿,就像你们刚才揍我一样揍他。” “你真会开玩笑,道上规矩你不会不懂,对不起。”说着,又补充一句:“沈老板,对不起了。”这人说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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