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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没有公开的婚纱照-第6部分(2/2)

作者:枫狼子豪

?你不会脚踩两只船吧?咱们俩相识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连一个牙口缝都没嵌,你的嘴可真严实。”我急忙上前解释说:“那是我在当兵时,一个姑娘送给我的,我们两个人当时是住在一个野战医院里,她看我学习外语很认真,就喜欢上我了,可是到我一服员,她就没有跟我来黑龙江,这件事情就此拉倒了,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她叫什么名字?”她问道。“刘爱华。”“她怎么不跟你来呢?”“她可是国家正式职工啊,我没有办法把她调到黑龙江来,那可是跨省的呀。为了这件事,我费了很大的劲儿都没有成功。”“你现在还想她妈?”陆雅青又问我道。不想那是瞎话,能不想吗,可是我嘴里又不能直说,我只好说瞎话了。

    “早就不想了,哪里还敢想啊。”我说完,马上看了看她。她把嘴一撅:“你敢?我看你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算了吧,我不追究你了,你把那双鞋垫儿穿上吧,免得睹物思人,好歹也是人家一片心意,哪个女孩儿都有第一次和男人谈恋爱的时候,可是成功率又有多少呢?不可思议。”

    我听了她的话,还觉得她有一点儿女人味儿,看她的情绪有一些好转了,我这才放下心来。我把她送走了以后,我站在学校的cāo场上左思右想,她说哪个女孩都有第一次和男孩儿谈恋爱的经过,莫不是她也有过此种事情?我不敢往下想了,我眼前出现了她的几个同学,可是又都不象和她谈过恋爱,我打消了我自己对她的疑虑,回到了我的住处,赵福老师笑着问我说:“怎么样啊?够厉害吧?”“还行,野马就得使劲儿驯服,才能奔驰千里,成为千里马,男人就是一个技术高超的驯马师,是一个勇敢的骑手,你要是没有勇气和胆识,就永远没有骑上烈马的那种感觉。”

    “说得好,你的见解具有独到之处,我佩服你这个年轻人,哈哈哈。”说完他就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十一章 香饽饽

    在镇东,有一个乡,叫山北乡,那里中学开的是ri语课,也在找英语老师,乡里领导和中学领导都在四处打听,也去省城找老师,可是没有人来,他们听说我们两个人是学校的代课教师,就来到学校找我们两个人去他们那里开英语课,来找我们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她家原来的邻居,现在的乡党委书记刘文礼,刘文礼个子不高,一米六十以上,不胖不瘦,眼睛不太大,一只眼睛比另一只眼睛小,趴鼻梁,都牙齿,小嘴儿,眉毛很轻,也没有胡须,四十几岁的人,看上去很年轻,就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据说很有才华,梳着一个分发式的头型,很会说话,也很能说话,面带笑容。

    他一来到学校,就坐在了我们外语组,见到了陆雅青之后:“没有想到我五妹妹还会英语,今天我来,就是找我五妹妹去我们那里教英语,我们那里的条件不如你们这里好,但是,我会给你们两个人优厚的待遇。”我一听有好事儿,就凑了过去,想听一听到底有什么好事儿。“都给什么优厚的待遇啊?三哥。”陆雅青管那位书记叫三哥。

    “待遇嘛,有四种待遇,第一,是给你们按大学本科开工资,每个月按六十一元五角钱给你们开,这是第一。第二,给你们两个人解决住房问题,第三,给你们两个人结决供应粮户口问题,这第四嘛,就是给你们两个民办证,有了民办证,就可以转为公办教师,要不然,你们就在这里当代课教师,那得啥时候是一个头啊,信你三哥话,没错。”他说起话来满有把握地样子,因为他是乡里一把手,他是一方土地,最后他拍着胸脯说:“如果有不兑现的地方找你三哥。”

    我暗地里解劝自己说:不能去,如果真是有哪一方面不兑现,上哪里找她这个三哥呀?到那时侯,再想回来就难了。弄不好来一个鸡飞蛋打,到那时侯,搬石头砸天都来不及了,我看她那个什么三哥就不怎么准账,小嘴儿“巴巴”地可到是很能说会道,可是我一看他那小白脸儿,就有一种不靠谱或者是心不落底儿的感觉。我想到这里,在一旁“哼”了一声。看了看陆雅青,她没有听出我的用意,在那里只是想着好事,没有想到坏事,她让她这个什么三哥给迷住了,一心想去他们那里。

    “三哥,你说的话可要算数啊。”陆雅青开始动心了。“那当然,我敢拿脑袋担保。”旁边有一位老师也补充说道:“那么大一位书记,能说话不算数吗?这里有啥好?”“你看看,还是这位老师看得准,眼光比你明亮,还信不过我,真是没有道理。”刘文礼看了看四周的老师说道。“那好吧,我们两个人也要研究研究,你先回去吧三哥,等我们消息,如果我们同意去的话,我们怎么联系呀?”陆雅青问道。

    “那好说,去我们乡里,简直往东走,十八里地就是我们乡里的所在地,到乡zhèngfu找我,我随时都在。”刘文礼说的天花乱坠,可我却总是云里雾里的,晕晕乎乎,就好似做梦一般。送走了刘文礼书记之后,我们外语组里议论纷纷,有的赞同我们去那里,有的不太看好去那里,其中有一位老师说:“那里再好也是乡下,你原来不就是从乡下来的吗?怎么还走回头路呢,要是我的话,我就不去。”说这话的人是语文老师吕淑芳,她和陆雅青的关系很好,她们是好姐妹,她确实也不愿意陆雅青离开这个学校,而另外一个老师就不这么说了,她就是我们外语组的那位女老师,她清了清嗓音说道:“要我就不这么看,转正是大事儿,在这里什么时候能转为公办哪,老是代课多没意思啊,看人家涨工资,自己不涨工资,心里多不好受,他要是要我去的话,我就去,我可不像你们俩那么傻。”

    我听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在这里教学不少出力,但是,低人一等,人家都是公办老师,只有我们俩是代课教师,工资不如人家高,说话都不仗义,可是又一想,我从农村来到镇里,还没干出一个人样来,就又回到了农村,这不是脱裤子放屁,白费那二遍事吗?我越想越划不来,棋走一步错,步步都是错,走来走去又走回去了,这难道就是命运?不过,我又有了一件高兴的事儿,那就是我找到了一位知音。也算没白来一趟伦河镇。

    晚上下班以后,她没有走,一边帮我做饭一边商量此事,赵福老师也帮我们参谋,他说:“去哪里不是挣钱?先求立足后求发展,首先到那里能站稳脚跟,你是大拿,宁愿当熊中龙,不当龙中熊,你们俩在这个学校当前看,算是“熊”,为什么这么说呢?就是因为你们是代课教师,陆老师把这里的外语开起来了,又怎么样了呢?给你转正了吗?没有。给你涨工资了吗?没有。所以我说,你们俩还是走为上,俗话说:人挪活,树挪死,老在一个地方干也没啥意思。你们俩一走,这里的外语老师也是个缺,他们也找不着会教英语的老师,看他们怎么办?哼。”

    赵福老师的身影在电灯光下来回走动着,我听出他这话里有他对学校的情绪,因为他就要被辞退了,当学校需要人时,他们就低三下四求你,当你把难关帮他们渡过了,他们就卸磨杀驴了,所以赵老师这几天就闷闷不乐,他对这个学校没有好看法,我刚来一年,还看不出问题的严重xing,也不知其中道理。就知道使劲儿干工作,经过他这么一说,我干的这个活,很有可能就是一个驴,可惜,还没到卸磨杀驴的时候。

    我听了赵老师的话以后,也有一些凄凉的感觉,觉得后脊梁直冒凉气。她给我们做完晚饭就回去了,临走时对我说道:“吃完饭去我二姐家一趟,和他们商量商量吧,你说行吗?”“那好吧,你在家等我吧,我马上就去。”

    我稀里糊涂地吃了一口,把餐具留给赵老师收拾,我就急冲冲地走了,到了她二姐家里,她二姐也不知是去好,还是不去的好,她二姐夫是一个老好人儿:“去也行,不去也中,要我看,去不去都可以。”“你说了半天,等于“呲啦”一声。”她二姐在一旁说道。“呲啦”一声是啥意思?”她二姐夫故意问她二姐。“放屁。”她二姐狠狠地说道。

    “你们俩还是去刘文礼家里问问刘文礼本人,他家原来是和咱们家住邻居,现在他家搬走了,在镇东边儿住,三间大砖房,他爹在早时候,就因为搞女人,被公社派出所抓起来过,那时候叫搞破鞋,还游过街,脖子上还挂一只破鞋,她妹妹跟人跑了几年,在外面是耍人儿的,谁有钱就跟谁过几天,没钱就拜拜,现在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也没有一个正经的家,刘文礼的媳妇倒是一个守本分的人,整天在家里相夫教子,刘文礼是在特殊时期中成长起来的干部,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掉蛋儿了。你们可要三思呀。”她二姐一气儿说出这么多话来。

    “咱们去一趟他家里吧,有一些话去家里好说一些,可是,他不一定在家呀。”陆雅青说。“在星期天去他家,星期天去他家,他保证在家,我经常看见他回家。”她二姐夫这一回说了一句有用的话。原来她二姐夫不想让我俩走,想让我俩帮他家的三个孩子读书,辅导他家的三个孩子,我们一走,对他家是一个损失,真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呀。

    我和陆雅青在周末去了刘文礼家里,他家是铁大门儿,院子里有一条狼狗,用锁链子拴着,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就“汪汪”地咬了起来,当他家里人听到狗叫声之后,出来的正是刘文礼的妻子:“你们是?······”刘文礼的妻子有一点儿不认识陆雅青,我就更不用说了。“我是陆雅青啊,原来和我三哥家是邻居,我三哥在家吗?”陆雅青一边问一边向里面走。

    “在家,也是刚回来的,找他有事啊?”刘文礼的妻子问道,她一边看狗一边为我们开门。“我找他有点儿事儿,是关于我们俩的工作。”陆雅青这时已经走进房门了,刘文礼听到是我们两个人,就马上迎来出来:“真巧,想着你们,你们果真的来了,快进屋里坐。”我走进屋里一看,好家伙,屋子两面儿周围都是书,书摆放在书架上,有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幅古诗词的条幅,屋子里的窗户很大,也很亮,都是大玻璃,整块的大玻璃,四周都是沙发,茶几上摆放着茶具还有一个不太大的小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束塑料花,房间里颇有几分书香门第的气氛。

    “想的怎么样了?定下来了吧,去我那里没什么不好,有你三哥在那里,还能给你们亏吃?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学校的校长早就到我那里汇报过了,说要雇佣老师来教英语,还去了哈尔滨,都没雇佣来,后来我就想到了你们,这也是你们学校的老师给我提供的消息,要不我上哪里知道啊。”

    第二十二章 谈婚论嫁

    在寒假期间,我回到了家里,向我父母学说了去山北乡的事,父母不置可否,他们一切都听我自己的,让我自己拿定主意,不过他们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如果去那个乡中学教学的话,是我们两个人都住宿舍呢?还是住在一起,这是一个摆在我们面前的实际问题,父母的意思是:两个人也都老大不小的了,还处个啥劲儿,也都比较了解对方了,干脆就结婚算了,父母责成我前去她家和她父母商量此事,我也就去了。

    我骑上我那“凤凰”牌儿的自行车,顶着凛冽的寒风,冒着零下三十几度的严寒,行驶在通往县城的公路上。一路上,我顾不得看公路两侧的雪景,一心想着去她家见着她父母的时候,怎么开这个口,如果说人家同意结婚的话,我又有什么跟人家结婚,我家现在没有多余的钱,刚刚把饥荒还上,ri子稍微有一点儿抬头了,不挨饿了,能吃上饱饭了。

    我一路想来一路叹息,到最后也没有想出个办法来。一个多小时以后,我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她家,和以往一样,她的妹妹首先张罗伙食,老爷子不苟言笑,就是“吧嗒吧嗒”抽他的烟,老太太倒是一个很随和之人,她眯缝着眼睛看着我问:“来啦,快进屋坐吧,今天挺冷吧?”“是很冷,大娘。您先坐吧。”我站在那里一边摘帽子一边回答老太太的问话。陆雅青此时正在炕上忙做棉鞋,看我来了,就知道有事儿,要不然,大冷的天儿是不能跑这么远的路,她马上下地给我倒了一杯开水,一边递给我开水一边问我说:“来干啥来了,这么冷的天。”

    “我代表我父母,有事来找我大爷大娘商量来了。”老爷子一听,还什么代表父母有事来找他们商量,就马上把脸一沉说道:“什么?父母还能代表?你可真能开玩笑。”说完,老爷子把打火机往炕上一摔。我一看事情不妙,就上前陪笑脸:“大爷,您老人家请消消火,先听我把话说完。”“啥话,说吧,我听着那,我也不是聋子。”老爷子气呼呼地说。“是这么一回事,我父母看我们俩个人都老大不小了,如果去丰山中学,无法在一起住,不如结婚算了。”我说这一句话时,心里有点儿没底,我一边儿说,一边儿看老爷子的脸sè,当老爷子听说要结婚时,果真又冒出了一句话。

    “结婚?你们使什么结婚?打谷査呀。”老爷子说话时气得胡子直往上撅,我一看,这是什么也不能说了,我就干脆来一个许褚进曹营,一言不发。我坐在那里,“呲喽,呲喽”的喝开水,沉默了好一会儿,谁也不说一句话,老太太不一会儿就把饭做好了,我急忙过去帮着放桌子,端碗筷儿,老太太不怎么会炒菜,在她两个女儿的帮助下,炒了一个花生米,大辣椒炒土豆片儿,一个鸡蛋炒西红柿,还有一个青干丝,四个小菜一端上来,冒着热气儿,香喷喷儿的直钩引我的口水,她妹妹拿过来两个酒杯,一边倒酒一边对我说:“喝多少,自己说,你可别喝多了呀。”

    “你怎么知道我会喝多了呢?”我不解地问了一句。“心里憋屈呗,受挫了,还能喝进酒去,心可真大。哈哈。”说完,她马上看看老爷子的脸sè,见没有什么动静,又补充了一句:“喝完酒可别耍酒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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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耍酒疯呢。”陆雅青在一边打断了她妹妹的话。“我们再没有身沉,也不能像你说的那样啊,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真是狗眼看人低。”“瞧瞧,还没结婚那,就这么向着,要是结婚了,还没谁的了,这家伙,当稀罕宝儿了,哈哈哈。”她妹妹每一次说完话,都是一阵“哈哈哈”,她一笑时,总是露出那齐刷刷的两排白牙。

    席间,老爷子自己喝着闷酒,也不看我一眼,用他那有一点儿发抖的手,拿着筷子,夹着花生米,半天也加不上来一颗,我看着着急,就夹给他老人家,他也不说“谢谢”二字,在一旁抽烟儿的老太太,看得一清二楚,老太太把烟点上,抽了一口,一楼白烟儿从老太太的嘴角喷出:“那可不是跟你瞎说,我们家你大爷,他可是心直口快之人,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从不会拐弯磨脚儿,他对孩子的要求可是严格的很,不信你就问我们雅清。”老太太一边说一边看着老爷子。“那可不,我们要是擦胭粉,我爹都是不用好眼睛瞅我们,要是擦时间长了一点儿,就开骂我们了,是不是爹?”她老妹妹在一旁趁机也说上几句。我听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老爷子真是教子有方啊,佩服,佩服。”

    “佩服啥,别假惺惺的啦,说正事儿。”老爷子喝了一口酒,嘴一使劲儿,将酒咽进肚里,然后对我说道。

    “怎么说法?大爷。”我故意装做糊涂地问老爷子。“你不是说来找我们谈你们结婚的事情吗?实话告诉你吧,你自己来不好使,你也代表不了你爹妈,儿女宗亲是大事儿,不是闹儿戏,你懂吗?”老爷子把话说了一半儿,就不往下说了,他老人家又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看着我,我不知道老爷子又想说什么。

    等老爷子咽下一口菜后,又对我说:“你这次来,也不白来,你回去以后和你父母说,就说是我说的,等过了年,你们就结婚,ri子有你们来定,结婚的东西也得准备一下呀,不能什么都没有吧,我们也不朝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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