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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没有公开的婚纱照-第7部分(1/2)

作者:枫狼子豪

    要三金四银,铺的盖的总的有吧,穿的也得是里外三新,从头到脚都得换,你看着办吧。”

    我听这老爷子的话,确实也不过分,就一口答应下来了。我满心欢喜的喝下最后一口酒,接过陆雅青递过来的一碗大米饭对老爷子说:“大爷,您老慢慢喝,我先吃饭了。”“喝好你就吃吧,我还要喝两口。”老爷子看样子还要喝。

    等我吃完饭,看天sè不早了,我等老爷子喝完酒,我就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你先等等,你先不要着急走,我还有话对你说,你回去以后,告诉你父母,就说我说不上哪一天就去你们家,我还没有看你们家是个什么样呢。”

    “那好吧,我欢迎大爷早ri去我家,具体ri子能告诉我吗?我好准备一下。”“不用准备,我哪一天去也没准,就得赶方便车了,看你四姐夫能不能给我找到方便车。”“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说完,我戴上帽子手套,出门就骑上自行车,披着夕阳的余晖,飞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到家以后,我把老爷子的话跟父母说了,父母也表示赞同,我们早早地准备了酒菜,就等老爷子的到来。

    还真准,不几天,老爷子和陆雅青果真来我家里了。我们热情招待,开始,老爷子和我父亲说的还算很投机,可是。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发起火来,老爷子气呼呼地穿上鞋,下地就往外走,嘴里一直在说:“没见过这样的人家,没见过这样的人家。走,回家!”

    陆雅青这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她想劝一劝老爷子,一看老爷子确实很生气,也就不敢再说什么,就跟在老爷子身后走出了我家门,我的天哪,大冬天的,又没有车,我家到县城要有二十几里的路程,就是骑自行车走,也得一小时,何况走着走。我上前去挽留,没好使:“你这是什么家庭,你不是说向我打包票了吗?怎么你爸就说不行呢?”我回头看我父亲,他已经喝多了,他喝不过老爷子,他也不知道是那一句话得罪了老爷子,我母亲上前去挽留也是无济于事,最后,他们父女二人还是踏上了回家的路,当时天还没黑,太阳刚刚下山,我送他们到村头。

    当我回到屋里,我刚想问个究竟,父亲根本就没喝多,父亲对我说:“他跟我要什么家具,我就说我家有一个大碗架子,是我家的传家物件儿,我家也就有这一样东西能拿出手了,你看行不行?结果他就跟我急眼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听着父亲的叙述,一想也是,我家真就有这么一样东西能够拿出手了,要什么家具呀?搬起家来怪费事的,我也劝父亲说:“没有关系,他们走就走吧,走了咱们家也就清静了,要不然还得招待他们。”母亲在一旁说了一句:“天这么冷,你大爷又那么大年记了,走了,心里真不得劲儿。”

    “那老头脾气可真不小,说翻脸就翻脸,我看大哥你结婚以后咋整。”老妹在一旁说了一句。“老头心地不赖,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心直口快,等走到家就忘了,你明天和他说话还一如既往,我都试过了。”

    第二十三章 蛤莫人

    忙忙活活的又过了一年,今年过年我家还杀了一口小肥猪,自己家吃了半拉半猪肉,剩下的都卖掉了,我还给她家送去十几斤,当我去那天,她父亲果真是忘记了以前所发生的事,或许是由于我送猪肉给他家的缘故吧。那一天,她告诉我说:他们一路走,一路唠嗑,当太阳全部落山后,他们才遇见一辆马车,他们搭乘了一段儿马车之后,马车到家了,他们不得不下了马车,又继续往前走了接近一个小时时间,才到家,到家时都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当时把她老妹可气坏了,她老妹说我家没有人味儿,都这么晚了还让客人走,后来我向她解释了缘由,她说她也知道了为什么。

    我在那天答应了在结婚那天有家具,不过,只是一对木制的箱子,还得找人先做,因为箱子搬起家来很是方便,当时她也同意了,就这样,我在她家吃完了饭又骑车回家了。到了开学的时候,我们两个人想要去丰山中学,可是,张校长不同意我们两个人走,原因是教学任务没有完成,不能半道就走,得给人家找英语老师的时间,这样我们又得在本校干上一段时间,那就得在暑期去丰山中学了。在这段时间里,张校长为了不让我们走,还给我们出招:让我们办理合同制干部,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如何办理合同制干部,也找不到人,一晃半年的时间就快要过去了,在这期间,她有个表姐夫,在学校当主任了,原来是教语文的,她表姐夫对音乐也非常擅长,是县里的音乐理事,她表姐夫还擅长书法,对书法很有研究,她表姐夫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瘦瘦的身材,尖尖的鼻子,眼镜片后藏着一双单眼皮的小眼睛。

    她表姐夫的弟弟很有意思,是一个天生的残疾人,两条腿不到一尺长,不能走路,天生的小儿麻痹症。但是,他会拉一手好二胡,陆雅青的二胡就是跟他学会的,你看他人不大,可是会的东西却不少,他会刻手戳,修理手表,拉二胡,吹喇叭,样样娴熟,还教会了几个徒弟,出出进进的都是他的徒弟来回背着走,人们都说:别人骑马,可他却骑人。他妻子是一个健全人,是他表姐夫的弟弟在一次去哈尔滨的过程中,回来的路上突发感冒,正好路过他徒弟的家乡,在他徒弟的家里,她表姐夫的弟弟由于很有钱,就出手大方,每次都是拿出十元钱,给他徒弟的妹妹出去买东西吃,他徒弟的妹妹看他很有钱,又是很有才学,为人也憨厚,就是长相难看了点儿,生活不能自理,可她是一个健全的人啊,她能照顾他,最后她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就嫁给了他,这段爱情故事还上县城的报纸了呢。

    一天晚上,她领着我去了她表姐夫弟弟的家中,让我见识见识她师傅的真功夫,我就随她去了,一进屋,吓了我一跳,炕上坐着一位不太高的蛤蟆人儿,大大的眼珠向外凸起,大大的嘴巴,一笑,嘴角快要到耳朵边儿了,趴趴的鼻子,看不到鼻梁骨,高起的前胸上面,托着一个大大的脑袋,因为看不到脖子,他一看见我来了,很是热情,由于行动不便,看我时,还要大转身。只是坐在那里,用嘴指使他妻子给我们端茶倒水,他的家里应有尽有,听陆雅青说,他家的房子都是雇人建造的,他把钱摆在桌子上,谁给他家干完活,当场拿钱走人,不赊不欠,就这样,一幢全砖房就建成了,人们都说那是用钱堆起来的房子,一个健全人干不过一个残疾人。

    一通客气话过后,言归正传,陆雅青开口说话了:“老哥,你能给我们拉一段儿二胡吗?”她管他叫老哥,因为他在家里是老疙瘩。

    “行啊,那就拉一段吧。”他顺手拿起二胡来便问道:“想听哪一段儿?尽管说。”“那就拉一段儿《赛马》吧。”说毕,二胡声起,在一幢崭新的全砖房里,悠扬欢快的二胡声是那么的悦耳,我简直被那琴声迷倒了,我一边听一边暗想:这哪是人哪?这简直是一个神仙,是一个会弹凑人间乐器的神仙!

    拉完了几首二胡曲子后,他要去厕所,老嫂过去抱他,就在老嫂抱起他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他的小短腿儿,软软的,两只脚上还穿着一双小皮鞋,当时我就对他产生了好奇,我对自己说:明天有时间我一定亲自来一趟,和他唠一唠,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了事儿,出于礼貌,我没有过多的提出其他的疑问,坐了一会儿我们两个人就走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问陆雅青:“他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啊?”“差不多都知道,咋的?你还想知道一些啥?”她反我一句。“求美女给我讲一讲呗。”“你想听那一段儿?”她问。“读书,他是怎样上学的?”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他家原本不在本镇,是外地来的,他父亲嗜酒如命,所以就生下他这么一个小侏儒,可是他身残志不残,他在上学的年龄时,他哥哥背他上学,在他上厕所时,同学帮助他,他把小学,初中都读完了,可是没有考什么学校,而是为了生存,他就下来学会了修手表,刻手戳,来赚钱,他修的手表可以随便更换零部件儿,自己可以组装手表,组装完了以后,就卖新手表,一年下来正好几万元钱。”

    “那他的二胡又是跟谁学的呀?”“是自学的,他在很小的时候,也就是出生不久,自己坐在炕上,看着别人在地上ziyou的来回走动,他就哭喊着要什么东西玩儿,他爸爸一看也没什么好玩儿的东西,就给他一根高粱秆儿,在高粱秆儿的半当腰,破开一道缝,在破开的一道缝里,又插进一根细高梁杆儿,这样,他就坐在炕上不哭了,他一拉就是一小天,ri复一ri地拉,等他长大一点儿以后,他父亲就给他买了一把京胡,他就开始了拉京胡,不断的拉,一来二去就拉出了调,慢慢的熟能生巧,京胡拉完以后,他又在此基础之上,学会了拉二胡,他还会吹喇叭,吹唢呐,都是无人能比。”

    我听着听着,不禁使我对他心生敬意,我心想:一个残疾人,都能做到学业有成,自学成才,可我这一个健全人,只是学会了一点儿英语,还是一知半解,我不仅有些自愧不如。

    “你是怎么跟他学会拉二胡的呀?”我又好奇地问道。

    “他在年轻的时候,被一个县剧院招去了,他在县剧院里上班,可是他嫌弃工资太低,行动又不方便,就退掉了公职,回来自己单干了,他在单干期间也招收学员,我就报名跟他学起拉二胡来,他教我们很严格,我们对他也很照顾,帮他洗衣服,做饭,什么都干,后来我上班教学了,就停止拉二胡了。”“太可惜了。”我说。

    “那可不,我大哥说我长相不算太好看,搞文艺工作的人大都是长相突出才有出路,另外,我大哥又说:搞文艺的人是吃张口饭的,不好,所以就不让我学了。”等我回到了学校,我的脑海中总是蛤蟆人的影子。

    又有一天,我买了一些礼物去他家,因为他家里有一个小孩儿,也和他一样,也是一个蛤蟆人儿,我就给孩子买了一些礼物。在他家里我主动请求他给我讲他的故事,他还真爽快:“我和你嫂子是缘分,千里有缘来相会,对面无缘不相逢。这句话你可能早就听说过,我在当时差一点儿没见阎王爷,重感冒,发高烧,头痛得厉害,我以为回不了家了,幸亏他哥哥把我安顿在他家里,由他妹妹,也就是你现在的嫂子来照顾我,给我端屎端尿,经常在我身旁,帮我吃药,又帮我买东西,整整是一个多月的时间,我的病终于好转了,渐渐的,你嫂子对我产生了好感,当时我有一些担心,她是一个好的女孩儿,又是一个健全的人,可我怎么能配得上她呢,我向她提出一些实际问题,她都不怕,她说她就是喜欢我。”

    “你别臭美了,你忘了当时你看我时的那眼神儿,都快要淌出口水了。”嫂子在一旁打断了他的叙述说道。“你别打岔,你去做你的饭去吧,多炒几个菜。”接着他又开始了他的爱情故事:“你嫂子的家人说什么也不同意我们的婚事,说什么:如果我们俩在一起,就和你嫂子断绝关系,你嫂子也不怕断绝关系,就一心和我来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儿,让你见笑了。”他说完张开大嘴笑了一笑。我看着这对夫妻是那么的恩爱,生活是那么的幸福,唯一缺憾的是他的儿子,也是遗传,在那呀呀学语的孩子和他父亲一样,我望着这一老一小,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将来还会有像嫂子这样的姑娘吗?

    第二十章 四个条件

    又是一个三月三,风筝飞满天的ri子。我们两个人骑着自行车一路东行,这是我从没有去过的地方,我们处处都觉得陌生,事事都觉得新鲜;我们东张西望,我们你追我赶,路旁的树木越来越多了,我一边走一边高呼:“山北,山北,北面的的大山,要是我曾经住过的大山该有多好呀!山脚下的诺敏河水静静的流淌,大山里的黄花菜,山钉子,山里红,野鸡豆子,咯牙的榛子,山梨,没把的山梨,是黑瞎子粪,有把的山梨才能吃呀。”

    “你们老家那里真好,什么时候有机会去一次,看一看,走一走,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大山呢。”陆雅青饶有兴趣地对我说道。“那是自然,一旦有机会我们一定能去,那可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啊”我走出伦河镇,不远处就是一个小村庄,坐落在沙石路南,我问她:“那是什么村呀?”“东伦。”她回答说。

    又走了一段路,大约有三四里的路程,在路北侧又出现一个小村庄,她告诉我说:“那也是东伦。”紧靠路边的人家,刚刚喂猪的妇女大着嗓子:“来来来”的叫猪声,随着一声声的“来来”声,鸡鸭鹅也跟着欢叫起来。一时间小村庄的早晨沸腾了,我们两个人脚下开始用力,想早一点儿远离这吵闹的村庄,好继续进行我们的交谈。路上的沙粒儿在车轮下“沙沙”作响,不时有一颗石子儿“嘣”的一声,被车轮轧得飞出老远,落在了路边的壕沟里,田野里刨茬子的人们,三三两两,有的脱掉上衣,“擦擦”的刨茬子掀有规律的挥舞着,脚步也是有规律的像跳舞一样,一步一错地在地垄沟里,前进着,有的用四轮拖拉机拉着铁犁杖把茬子豁开,后面再用人捡起扔在一堆,她看着人们干得是那么的起劲儿,她不由自主的脱口说道:“等咱们来到这里,咱们也能分几亩地儿,到时候咱们也能种上庄稼,到秋天了,咱们也能收获粮食,蔬菜,那该有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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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那时,咱们也生出几个小孩儿,“叽叽喳喳”地闹个不停。”我插上一句说道。她听我说要生一大堆孩子,就瞪了我一眼:“谁跟你生那么多孩子,要两个就行了。”我一听她还当真了,还要两个,就马上说:“一儿一女一枝花,多儿多女多冤家,这可是古人留下的名言,咱就要一个,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儿。”“那可不行,一个孩子孤单,两个孩子好有个伴儿。”“什么伴儿不伴儿的,和别人家的孩子玩儿,不也是伴儿吗?”我们说话间来到了山北乡地界-----山太村。山太村坐落在公路两侧,公路是在村zhongyāng穿过,鸡鸭鹅狗猪在公路上横行,我骑的自行车差一点儿没把鸭子轧上,我大声一吼,吓的鸭子“呱呱”地跑开了。过了山太村,山北乡zhèngfu就出现在眼前了。

    我们两个人没有直接去乡zhèngfu,而是去了山北中学,想先看一看中学的校址是一个什么样子,我们绕开乡zhèngfu,一路打听,过了乡zhèngfu,不远处就是山北中学了,山北中学大门是朝南开的,一进大门,正对着大门的是三间食堂和老师值宿住的地方。三间房两侧一边儿有十几间房子,都是一面清的(前面是砖的,后面是土的)。看样子是教室,因为里面传出阵阵读书声。校园的西北角,有一幢全砖的十几间校舍,是县城里农业中专的校址,后院的东侧,是老师的办公室,校长室等。校园里的四周都是高高的白杨树,每棵白杨树都有十几米高,看样子,每棵树的树龄都超过十年左右。

    我们看了一下每幢房屋,没有我们老师长期的住宿的地方,看来我们要是想来此地,必须得结婚了,要不然,还真是没地方住。我们两个人在校园外面看了一会儿,便调转自行车直奔乡zhèngfu而来,到了乡zhèngfu,经过打听,找到了乡党委书记的办公室,正好书记在,他看我们的到来很是高兴,便马上派人前去中学找一二把手来乡党委开会,我们环顾四周,各种规章制度,挂满墙壁,条幅标语,琳琅满目,乡zhèngfu虽然不是什么高楼大厦,可是四周的树木,花坛,井然有序,室内室外,打扫得干干净净,进进出出的人们,也都是面带微笑,说话时点头哈腰,显得是那么的有礼貌。

    给我的第一认象,就是这里的人们,他们很憨厚,他们很朴实,他们待人很真诚,说话打招呼时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主管教育的副乡长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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